道,你今天的表現,對我的態度,都是嫉妒。”
楊靖突然冷笑了一聲,放開了陸行商:“是,老子是嫉妒,但是老子嫉妒的人,從始至終,都只有許刃一個,你他媽算老幾?”
“楊靖。”陸行商理了理自己的衣領,抬頭看向楊靖,不再笑,換了稍稍嚴肅的表情:“你們,是不是都挺盼不得她好?”
“你她媽能再說一遍?”楊靖衝他吼。
“我說,你們是不是都……”
陸行商的話還沒說完,楊靖的拳頭就招呼了過來,卻被趕出來的白悠給一把拉開,她拽著楊靖的後衣領往後拖。
“老子要弄死這傢伙!放開手!”楊靖瞪紅了眼睛,像一頭髮狂的野獸。
白悠死命拽著他,衝陸行商不住地說道:“抱歉,他喝醉了就是這德行,連自己都打,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陸行商冷著臉,說:“今天差不多了,我帶程池走了。”
“是,她喝了不少,麻煩你送她回去。”白悠道。
“自然。”陸行商說完理了理襯衣領,面無表情地走進了包間。
“你他媽回來!”楊靖還要跑過去,白悠一把拉住了他,急聲道:“你丟人不!”
楊靖暴躁地說:“丟啥人,這傢伙自己不識好歹!”
“識不識好歹,他都是程池帶來的名正言順的男朋友,你算哪根蔥,也好指手畫腳?”
白悠也有些來氣,故意拿話嗆他:“等程池醒了,他要是擱程池跟前兒打小報告,這朋友還當不當了?”
“咱們多少年的感情,他試試!”楊靖很不服氣地說。
“反正你今天的表現,特沒風度!”
白悠環抱手臂,淡淡地看著楊靖:“還跟十幾歲那陣子差不多,特衰!論氣魄,論度量,那姓陸的,能甩你幾大馬路。”
她感嘆道:“不得不說,程池挑男朋友的眼光,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哼,跟許刃比,差遠了他!”楊靖沒好氣地說。
“行了,我要是你,壓根就不會跟他發生正面衝突,一個電話把正主叫來,到時候看看,誰勝誰負。”
楊靖拍了拍腦袋,恍然大悟,同時看向白悠,嘿嘿地笑了聲:“我還以為你站小白臉那邊。”
白悠笑了笑:“我誰也不站,但喜歡看熱鬧。”
楊靖拿出電話給許刃撥了過去,等了幾秒,看著白悠有些啞然:“關…關機了。”
正說話間,陸行商已經扶著不大醒人事的程池走了過來,對白悠道:“我送她回去了。”
白悠點點頭:“麻煩你,陸先生。”
望著陸行商扶著程池離開的背影,楊靖看向白悠,傻愣地問:“就這樣讓他把程池帶走,萬一這傢伙起什麼歹心…”
白悠皺了皺眉頭,道:“電話,繼續打呀,打到許刃接為止!”
楊靖又忙不迭地撥了電話。
幸好,下一通電話撥過去,許刃那邊,終於是通了。
楊靖急吼吼地問道:“你在哪啊?剛才怎麼關機了?”
許刃道:“前幾天上海總公司有些事情處理,現在剛下鹿州機場。”
“難怪這幾日不見你人影。”
許刃他提著公文包,步子邁得大,走得挺急,言簡意賅地問:“找我什麼事?”
“哎,沒啥大事。”楊靖起了壞心,有意要吊他胃口。
“沒事我掛了。”
“你瞅瞅,啥態度!”楊靖拖長了調子,方才在陸行商那處受的氣,似要從許刃身上討回來似的:“當初找到我們,說要把程池重新追回來的時候,一口一個楊哥,叫得那可是跟親哥沒差。”
許刃那邊低笑了聲,拿著抑揚的調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