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眉目嫵豔的佳人微微舔了舔唇,年輕帝王沒有錯過她的動作,這女人他有印象,長公主的大孫女,一開始便有無數臣子提議納其為妃嬪,她確實生得豔光四射、身份也異常尊貴,一想到剛才被朝燈挑出時她的心音,姜明月的神色愈加幽暗。
“好,下次吧。”
熟悉的聲線令他回過神來,朝燈在旁邊懶洋洋地出了聲,得了對方答應,姜明月稍稍一看宦人,後者便立即高聲宣佈截止。
因才接管姜國,每日需處理公事數不勝數,常常是夜深了,朝燈才能見著一身皇袍的少年,他獨自待在床上,看四周明黃床簾下垂,外殿等候的宮女寂靜無聲,他忽然笑了笑,想起曾經拍電影時躺過的那張道具床,與這天子的龍床倒是真有七八分相似。
“在想什麼?笑這麼開心。”
從後傳來少年略低的音色,那人一手攬了他的腰,一手抬起他的下顎,逼得朝燈半側過臉。
“想姐姐妹妹啊,”朝燈由著他擺弄:“真好看。”
“……燈兒,”後面少年褪下他的衣衫,從旁拿過玉盒,將香脂軟膏塗抹在他身上,未曾放過一處:“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那香膏的藥性越來越濃,其間好似混入了別的東西,被抹過的地方泛起一股無力酸澀,面板也像在發熱,與恨意值帶來的快感不同,香膏讓他變得渴望姜明月的碰觸,甚至不停地覺得瘙癢,體內巨大的空洞難以填滿。
“你挑的那些女人,都很心悅你,”姜明月話音一頓,敲了敲朝燈的額頭:“心悅到想將朕的皇后壓在床上。”
“……什麼?”
朝燈抬起被感官刺激折磨得水光瀲灩的眸眼,察覺到少年拉了他的雙腿,他想要收回小腿,脂玉雕琢般的嫩足足心便被用力一掐。
“明月!小明月!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的手穩穩放在足心上,輪流狠按過各個穴道,他從少年時起便因身體鮮少外出,認識姜明月後更將大多時間給了男孩,因為下地少,他腳上沒有足繭,在連日來香藥調理下,敏感程度可想而之,美人在龍床上掙扎,手指不斷抓扯錦緞軟褥,見他咳嗽,年輕的帝王拿過軟玉製的壓舌板,抵在了朝燈喉口,又以柔綢塞滿朝燈口腔,硬生生堵住了他喉嚨裡的動靜。
“唔……唔唔唔!”
“乖燈兒,太醫說按摩足部可以治療風寒,”姜明月怕他自己將喉嚨裡的東西取出來,把朝燈的手綁在了背後,因不滿他抓扯絲繩弄得滿手紅痕,朝龍床外命令什麼,不一會兒,便有人送來了毛絨指套,他將那精細物件套入朝燈手指,雪白狐毛與細細十指襯著格外好看,年輕的帝王玩賞片刻,復又將朝燈的雙手緊緊捆綁起來:“你是過去留的舊傷,需佐藥常療,你喉嚨裡沒有髒物,太醫建議治療時將口堵起來,免得喊叫咳嗽傷了喉口。”
他的一隻腳被綁在床柱上,另一隻讓少年不斷按摩穴位,體內的瘙癢越來越劇烈,他難過得抽搐,偏偏被壓舌板抵著,口水一滴一滴浸潤柔綢,半絲叫喊也發不出來,不知是汗液還是什麼溼滑令裡衣貼緊了身體,身下綢緞也變得又潮又滑,空氣裡浮動媚香縈繞鼻端,隱約中,他聽見少年驚訝的笑聲。
“燈兒真是大逆不道,”少年懲罰般按摩足心上最令他痛苦的穴位,美人的後腰高高聳起,頭深埋進床褥:“朕的龍床被燈兒折騰成這樣,該罰。”
他想躲開,用力踢向少年,卻被輕而易舉擒死,不知不覺間,五年前雪夜裡到來的男童已有了男人的模樣。
姜明月附在他耳邊,一字一頓,上位者的威嚴令他懷裡的美人渾身一顫:“皇后再不乖,朕就打爛你的小臀。”
“……”
媽的,耍流氓。
放開爸爸,爸爸要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