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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另一隻手摩挲著破損的嬌嫩唇瓣,手指探進口腔掐揉豔紅的舌,見身下人神情越來越恍惚,楚馳譽沒什麼表情地繼續道:“之前和小明星一起被拍照的時候,你猜到我會知道,所以才那麼害怕,對不對?”
朝燈的身子漸漸僵硬。
“那你也能猜到我想對你做什麼嗎?”
“……”
“猜一猜,”楚馳譽的手指用力一戳,朝燈嗚咽一聲身體劇烈弓起,隨即雙眸失神,情難自禁地流下眼淚:“猜對了,我遲一點弄死你。”
操,你,媽。
這他媽居然能叫最正常,更不正常的是,為什麼他會覺得現在發生的一切好!刺!激!啊!
簡直足夠回憶三天三夜。
他被楚馳譽抱著下了客機,後者身上難以抑制的惡意讓他手指頭都酥軟得無法動彈,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楚馳譽對他的惡意值仍然停留在四星半,他做了糟糕得要命的事,這個人卻還是不願完完全全討厭他。
準確來說,從那到現在都沒掉過半點的愛意值來看,之所以產生恨,也是因為太過在乎。
車行過紅燈青煙的柔曼夜晚,星海在上方蜿蜒,蔥蔥郁郁的北歐式別墅,色彩黯淡的樹影掩映在巨大落地窗前,年輕貌美的女傭拉開黑鐵製的大門,對主人懷裡的同性視若無睹。
這間別墅建在一片平坦開闊的油綠草地上,除了別墅後一顆遮雲掩日的巨大橡樹,再無其他,見朝燈盯著樹,楚馳譽垂下眼看他道:“房子是我十七歲的生日禮物,以前想等放假來,和你一起爬樹看太陽落下去。”
“我……”
他張了張口,又抿抿嘴,終究什麼都沒說。
懷裡的人一直表現得很安靜,直到他把對方帶到二樓最大的房間內,朝燈才不可置信用力掙扎起來,楚馳譽任他雙腿乏力摔在厚厚的地毯上,深黑的眸子如平瀾無波的湖泊。
“不要……不要!!”
朝燈努力地想站起來,勉勉強強靠牆支撐起自己,臉上的恐懼再也不加掩飾,順著他的目光,在寬闊空曠臥室內靠床的位置,有一隻剛好夠容納一人的金色籠子。
籠子最上方刻意被雕造成收攏的樣式,精巧的頂端掛鉤彎如新月,像是放大了數倍的漂亮鳥籠,在明亮燈光的照耀下,金屬質感的牢欄泛出明晃晃的、令人頭皮發麻的詭異色彩。
朝燈扭頭就想往門外跑,脫離楚馳譽後身體正常了大半,他跌跌撞撞衝出房門,卻在下樓時動作太急扭到了腳,鑽心的疼痛讓他再也沒辦法移動半步,想起接下來會面對的可怕命運,他伸手放在樓梯上想向前爬,卻被人從後攬住,半拖半抱帶回房內。
“不要!放開我!”朝燈的手抵在對方結實白皙的胸膛上:“求你了!求求你啊楚馳譽……別這樣,我們重新開始好嗎?我不會再做那種事了,你別把我關進去,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放開我啊!媽的!”
楚馳譽拍拍他的臉,親暱地舔了舔他帶血的雙唇,手上卻毫不猶豫落了房門的鎖。
朝燈一把推開他縮在牆角里,聲音近乎崩潰:“拜託你別再喜歡我了,好不好?求你了楚馳譽,我們分手吧,滾開啊——!不要!”
他被拖著腿,硬生生從狹小安全的地方拽出來,一點一點帶向了那隻金色的鳥籠。
壓制著他的年輕人嫌他太能折騰,順手扯過一旁的深色皮帶,用軍營裡學到的熟練手法將他的雙手牢牢捆綁在一起。
“掙扎得太厲害,手可能廢掉。”
從進這個房間開始,楚馳譽淡淡地說了 籠中嬌人
偌大的房間空空蕩蕩,厚重的遮光窗簾使室內宛如子夜,寂靜四下蔓延,唯有空調發出的一小簇藍色光芒熒熒閃耀,朝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