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捨得啊,小燈的手和腳那麼漂亮,”唐笑得眉眼彎彎:“乖乖打針,好嗎?”
見朝燈萬般不情願地點了頭,他拿過了銀質的器皿,獎勵般啄了啄他的唇。
“先消毒吧。”
西西里的夜風於赫奧托主宅蜿蜒而過,明亮燈光將議事廳照耀得一覽無遺,與商人的軍火談判已逐漸到達末聲,侍者在這時敲開了議事廳的大門,他快步走到唐的身側,恭敬耳語了什麼,年輕的教父微微揚眉。
“不好意思,我有私事要去處理。”
軍火商善意地頷首答應,卻在唐快要離開房間前忽然出聲。
“聽聞閣下的夫人是位國色天香的東方美人,”他笑道:“不知我是否有這個榮幸一睹芳容?”
唐抬起手,示意軍火商不要再言,對方卻加大了籌碼:“抱歉,閣下,可他征服了您,就相當於掌握著整個歐洲的命脈,傳聞中您將他養得比公主還要嬌貴,他只睡在羽毛和絲綢上、腳都不必落地,我實在好奇不已,若能一睹芳容,我願將這次談判的武器無償奉上作為感謝。”
“沒有哪個男人會拿自己的愛人做交易,”唐拉開門,頭也不回對在旁等候的下屬命令道:“斃了他,東西一樣免費歸我們。”
議事廳內的血腥場景被他拋在身後,軍火商血肉模糊的屍體永遠黏在了談判桌邊的軟椅上,唐順著寬闊走廊行至臥室,等候在門外的女傭們不安地抬頭望他。
她們的主人有著秀麗的外表,手段卻狠辣得讓人不寒而慄,在外人眼中受盡萬千寵愛的夫人,每日都會被折磨到不停哭泣。
就像今晚。
她們替唐拉開門,不敢看裡邊一絲一毫,聽見唐的命令,才小心地合門離去。
唐看向雙手綁死在床上的美人,他穿著兩截式的女款制服,白嫩秀美的長腿裹著黑色絲襪,項圈上的金鈴鐺叮叮作響,露腰的款式令那一截白皙緊緻的腰肢分外禍害人心,唐的目光移過地上堆積的輕薄布料,他將朝燈的腿折起來,整個人抱進懷裡。
“不想穿?”見朝燈不說話,唐溫溫柔柔地勸誘:“乖,這幾天那兒很嫩,不穿會傷到的。”
“變態。”
“罵了你還是要穿的。”唐低頭打量,忽的笑出聲:“小燈……”他的唇含住朝燈的耳朵:“你怎麼都沒長呢,他們是不是給了我假的藥劑?”
“你自己打一針不就知道了?”
他的oga滿目嘲諷,明明這般不耐的神色,配上那張嬌豔欲滴的臉,絲毫無法令見者心生不悅,只讓人想將他疼愛成一灘春水,唐的眸色暗了暗:“剛剛有個軍火商說,他願意用價值一億美元的貨物見你一面。”
“……?”
哇塞。
一億刀給我,約約約。
“我殺了他,”唐的吻落在他的身軀各處:“才不給別人看你。”
“……”
什麼狗脾氣,祝你爆炸。
“真的好軟,”他撫弄著朝燈的臉和唇,感受著懷中oga芬芳甘美的資訊素,真心實意感嘆:“二少爺,再這樣下去,我大概會覺得任何事都索然無味吧。”
[我日,我已經覺得生活索然無味了,]朝燈見他優雅地從床頭拿出那些即將用在自己身上的、足以令人發瘋的東西,忍不住詢問:[還有多久才能走?]
[十七天。]
[……]
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二十一世紀的第一個春天在義大利人民的歡呼中來臨,遙遠的破冰船自俄羅斯駛向地中海,年復一年的開春訊號同時帶來了花草馥郁,他要走的那天正好是立春,被關了大半個冬日,唐鬼使神差選在這一天帶他出門散心。
迎風淺笑的初開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