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東也呆了,眼睛都不知道眨一下了。
陳化銘沒想到眼前這個漂亮女人,看起瘦瘦弱弱的,打起架來,這麼兇悍,好像還有點功夫底子,他一個大老爺兒們居然打不過她,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得跑,外面有他的救援,只要他翻過圍欄就行了,只要他翻過圍欄就好了,所以他不和夏清糾纏,剛一摔下,他立刻爬起來朝圍欄跑。
夏清看著他逃跑的樣子,非但不著急,反而輕輕一勾唇,在他跑到圍欄處時,喊:“管家!”
圍欄外立刻站了三個人,一個管家,一個門,還有一個不知名的男人,不知名的男人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看到陳化銘,立刻喊:“銘哥!”
陳化銘臉色登時大變,轉頭看向夏清,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她怎麼知道他有同夥,並且在圍欄外的,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夏清笑問:“還跑嗎?”
陳化銘眼睛亂轉。
夏清轉眼眸看向盛景承說:“盛景承,你站著幹什麼?抓住他,把他送警察局啊!”
自打生下來就指揮別人的、驕傲金貴的、帥氣逼人的盛氏集團盛董事長盛景承第一次被人這麼使喚,非但沒有不適應,反而相當迅速地接受指令,將陳化銘抓住。
“好了,搞定。”夏清說:“我要去車裡換鞋子了,這鞋子穿的真累。”
盛景承聽言看一眼夏清腳下的鞋子,問:“你穿高跟鞋開車?”
夏清笑說:“不是,我開車穿的是板鞋,專門穿高跟鞋打人的。”
專門穿高跟鞋打人?
盛景承嘴角抽了抽,他老婆總是另類。
夏清本來是穿板鞋開車的,也是穿板鞋下車的,在盛家人和陳化銘羅裡吧嗦時,她就想動手了,但是她今天來大姨媽,力氣本就小,萬一打不陳化銘,又傷了東東怎麼辦,所以她返回車中,快速找了高跟鞋、拿了鉚釘包包,只要讓陳化銘痛的放下東東,一切就好了,所以她穿高跟鞋,就是為了讓陳化銘痛的放下東東的。
“好了,在這兒等門衛過來吧,我先回車裡了。”夏清說。
盛景承剛才還嘴角抽搐,但是此時看待夏清的目光都掩蓋不住愛意,還想說點什麼,就聽陳化銘吼著:“放開我!放開我!”
盛景承立刻蹙眉。
陳化銘轉頭衝盛景桐吼著:“盛景桐!你個沒良心的女人,看著你男人被抓了,屁都不放一個,我是東東的——”
“啪”的一聲,夏清一個包包甩過來,直接甩到陳化銘的嘴上。
陳化銘被打的一蒙。
盛景桐等人驚呆了。
盛景承看著夏清的目光滿是欣賞和喜歡。
“再罵試試!”夏清臉色陰沉,目光凌厲地說。
陳化銘嘴巴一張。
夏清再次揚起鉚釘包包。
陳化銘毫不懷疑夏清會再次往他嘴上打,直到打出血,陳化銘本就不是什麼人物,不過就是個混混,沒什麼骨氣沒什麼志向,被夏清一打一響,膽兒早慫了,愣是不敢作聲了。
連盛老太太等人也對夏清佩服極了。
夏清討厭嘴巴不乾淨的人,對陳化銘更是厭惡之極,抬眸對盛景承說:“你把他送到門衛那兒,等警察過來吧,這兒我來處理。”
“好。”
“喊著管家一起。”
“行,剩下的事情我來辦,你們回家吧。”盛景承說。
夏清點點頭。
盛景承和管家使了個眼色,便拽著陳化銘朝小區內走了。
陳化銘與其同夥一被帶走。
盛老太太、盛景桐、芳姨同時鬆了一口氣,這才意識到剛剛大家目光都集中在夏清身上,似乎忘了最重要的東東了。
“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