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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棵樹實在是太大了,哪怕站在高處往下可以看見更遠的景物,但云景的目光還是忍不住的荒草後,周先生臉上掃過一絲尷尬:“清明的時候剛上來整頓過的,經過大半年,又長出這麼多來了……這個是我父親的,再往上的族親就找不到了,當初我祖父背井離鄉來到寶豐市,我現在住的那件房子,就是祖父遺留下來的,可惜祖父走的早,那幾年日子不好過,也不能給他找個好地方埋了。”
晉江水的羅盤不知什麼時候拿了出來,他一邊觀察陰宅,一邊用羅盤定位,與此同時,他那顆眼球一樣的圓珠,也滴溜溜地轉著,晉江水站到哪個方位,圓珠就仔細盯著某處。
“墳頭附近的三座巒頭坐正凶砂之位,此處不吉。”
“艮方來水震方去,先天流破後來為消敗兇水;後測坐向,正落大空亡……兇上加兇!”
越說,晉江水的面色越發沉重,最後他抬起頭看向周先生:“周先生之前只與我說事業不順,子孫時運不濟,此刻我看陰宅,周先生家怕是早有問題,陰宅立於此地,從該墓主化命算起,其後代必然災禍不斷,第三代定出偷雞摸狗之人,四代大學生稀少,更可怕的是損丁,而且已經開始,長此以往,恐怕有家破人亡之危!”
周先生一驚,神色微動,他剛張口想答,但出口後又話鋒一轉:“晉先生可否再說詳細一些?那偷雞摸狗之人是男是女,那損丁……何人損丁?”
“你應當是你父親最小的孩子,三代偷雞摸狗之人恐怕已經應驗,應當是男子,至於損丁……”晉江水嘆息道,“是你的孩子之一吧,還有那個叫小懷的小男孩,也是時常生病昏迷住院手術,隨時命在旦夕。”
周先生一聽,臉上的表情再也繃不住,當場就想要給晉江水跪下了:“求先生救救我家!”
晉江水連忙避開他的跪拜,然後將他扶起來:“我來這裡就是受人所託幫你的,放心吧。”
周先生連連點頭,之前對晉江水的半信半疑徹底打消了:“老實說,家中先祖曾與晉先生乃是同道中人,也是風水師,我父親學了一招半式,我現在所居的陽宅便是我父親生前改造的,這陰宅也是他自己選的,結果自從父親入葬後,怪事接連發生,這些年來不僅我這一房,家中族親全都家宅不寧,原本我們家族雖不能說大富大貴,但也算數一數二的人家,結果這些年來,先是破財,緊接著各種牢獄之災,甚至連子孫身體健康都受到了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