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放著低沉的rap。
“她柔軟的肩膀和她鋒利的鼻樑
她的嘴唇是我最想吃的檳郎……”
歌詞寫的阿呆聽在耳朵裡面紅心跳的。
他們的車在高速上開著。
路邊沒有路燈。
只有筆直的燈光,照亮前面黑黢黢的白線。
周遡剛接了電話。
說和趙柯還有王冕在下一個休息站集合。
到時候三輛車一起開上路。
周遡今天開的是g63,座椅明顯調高,這高度對於阿呆來說,是要梗著脖子才能看見前面的車頭。
沒開多久,周遡的手機便響了。
阿呆瞄了一眼。
電話沒有備註。
周遡耳朵裡塞著airpods。
手指在方向盤上輕敲著。
有一下沒一下的。
明明接聽只要一個按鈕的舉動。
“不接電話麼……?”阿呆聽見他的手機在不停的震動。
周遡聽見阿呆的聲音後,突然想起了什麼。
他將手機扔給阿呆。
“你接吧。”
他挪了挪後背,像是準備看戲似的。
“唉?”阿呆滿臉的懵,“我接?”
“那我、我該說什麼?”
她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接起來你不就知道了?”
周遡的聲音懶洋洋的,像是三月裡的還睡不醒的貓。
阿呆無法。
只能幫周遡接起電話。
電話那頭不等阿呆出聲,便一通劈頭蓋臉的訓斥:
“阿遡,我接到醫院的電話,說你離開醫院了?”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身體狀況,醫生說讓你靜養,你靜養到哪裡去了你?”
“明天我還約了大衛醫生給你做全面的身體檢查,你現在在哪裡,立刻給我回來!”
阿呆這下終於明白,為什麼周遡遲遲不肯接電話了。
她拿著手裡的電話,猶如燙手的山芋。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