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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柯吊兒郎當的嚼著口香糖,嬉嬉笑笑的抱怨道。
總沒個正形。
阿呆努力的搓了搓臉,試圖擠出一個勉強的微笑。
卻比哭還難看。
“哎哎哎,得了,就剛剛那表情吧,你這樣兒我看了瘮的慌,”趙柯搓了搓膀子上的雞皮疙瘩。
阿呆的嘴角又癟了下去。
眼看著眼底的淚水即將氾濫。
唉。
真是水做的。
趙柯抽來一盒紙巾,“擦擦,別到時候遡哥看見了,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那樣可就誤會大了。
阿呆抽了張紙,擤了擤鼻涕。
趙柯見她的情緒慢慢平復,便坐到阿呆的對面。
“唉,別難過了。”
“多大點事兒。”
“你聽見了?”阿呆問他。
趙柯點頭,“講那麼大聲,能聽不見麼。”
他又不是耳朵聾了。
“那阿遡他”阿呆立刻緊張了起來,她不希望周遡因為她而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相較之下,周遡的前半生,除了比自己有錢點,也沒好到哪裡去。
“沒聽見,你放心,在醫生那做檢查呢,”不然趙柯不會提前來病房的。
阿呆立刻鬆了口氣。
“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趙柯忍不住提醒阿呆,“沒收那張卡,錯過這次機會,以後可能也就沒那麼多錢放在你面前了。”
趙柯環抱著手臂,冷眼看著阿呆。
態度冷峻。
阿呆愣了愣。
接著猛然的搖頭,“沒關係,我喜歡阿遡不是為了錢的。”
因為她不是賣的。
感情這種事情,怎麼能交易呢。
“笨蛋,”趙柯忍不住罵她,但是態度倒是緩和了很多,“陳生代表了周老爺子,他有的是錢,可以收了錢然後我們平分啊,唉真可惜,沒收下那張卡,我可是少了一個月的酒錢。”
他深感惋惜。
一個月酒錢。
不少呢。
甚至多餘的還可以頭等艙飛去東京蹦個野迪,艹個野模。
“唉”阿呆笨拙,她根本沒想過還能這樣坑陳生的錢,“那怎麼辦?”
趙柯看著阿呆眨巴眨巴的眼。
她竟然還真當了真。
笨蛋。
他忍不住笑。
趙柯跟著演,“能怎麼辦,只能跟遡哥伸手要錢咯,”他伸了個懶腰,還跟著打了個哈欠,“反正遡哥那麼有錢。”
說的無比輕巧。
阿呆對於周遡“有錢”的概念太過模糊。
“可、可是阿遡做代購賺錢也不容易唉”
阿呆小聲的說道:“所以趙柯你能不能能不能少要點?”
她看他眼下總是烏青的一片。
外加上總是失眠。
她真的好心疼。
賺錢真的好難哦。
趙柯愣了愣。
接著他不可避免的狂笑起來。
笑到肚痛。
彷彿聽見了某種天方夜譚。
阿呆被他笑的不明所以。
“你哎喲,笑死我了,”趙柯笑的眼淚都出來了,“還沒正式和遡哥在一起呢,就管起遡哥的錢來了?”
真是個小管家婆。
阿呆被他說的臉紅,她面紅耳赤的反駁:“我、我沒有的”她擺手,“我就、就是心疼”
她對周遡的心疼遠大於對錢的心疼。
趙柯“嘖”了一聲。
不過說良心話,遡哥這次心動的是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