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老母雞準備燉湯,又怕太油膩,於是又做了個白灼菜心解解油。
但是轉念又想到周遡這甜的牙疼的口味,她又給他燉了個雙皮奶,裡面翻倍了食譜裡的糖量。
晚上週遡的飯量明顯的增多了一倍。
連帶著看阿呆的臉色都好了不少。
阿呆總算鬆了口氣。
特別是到最後阿呆給他端上了一碗雙皮奶,上面還刻意的撒了蜜豆,阿呆分明看見周遡唇角彎了彎,是向上揚的。
果然做了一大桌子菜裡,唯有這加足了糖的雙皮奶,讓周遡吃的最順心。
雖說這雙皮奶是阿呆做的,但是從頭到尾,她一口都沒碰。
那麼多糖,她想想都覺得這牙齒是要蛀掉了。
甜的慌。
“你不吃?”酒足飯飽後,周遡的注意力終於從甜品中轉移到阿呆的身上。
阿呆擺了擺手,避之不及:“我吃飽了,你吃吧。”
那麼甜,她一點碰的慾望都沒有。
她的口味偏北,還是比較喜歡吃鹹的。
但是要知道,她越是這樣的推拒,越是勾起了周遡想要捉弄她的慾望。
他手裡拿著小勺,戳了戳嫩滑的雙皮奶,“但是我就是想和你分享,怎麼辦?”
說完還理直氣壯的看著阿呆,看在阿呆的眼裡,這人和尋釁滋事無異。
又、又不是幼兒園的小朋友,遇見好吃的就想要跟小夥伴分享……阿呆在心中腹誹周遡的幼稚。
只是表面上,還是裝作捧他的樣子:“這個雙皮奶是專門做給你吃的。”
“你多吃點,好吃的話我下次還給你做其他款的糖水。”
“榴蓮班戟怎麼樣?或者蜜瓜燉奶。”
阿呆掰著手指頭問他,心裡打定了主意想分散他的注意力。
周遡嗜甜的毛病阿呆看出來了,往往只要把他哄好了,塞上一個甜到齁的糖品,他一般就變得比較好說話。
也算是給貓擼毛的另外一種手段。
周遡聽見這些甜品的名字,“嗯”了一聲,眉頭稍稍鬆了點,隨後他說:“隨便。”
還是那句話。
但是阿呆已經漸漸地在他的“隨便”裡摸索出了他的喜好。
要是皺眉的隨便,是不喜歡。
面無表情的隨便,是無所謂。
要是說完隨便後勾了勾唇角,就是喜歡的意思。
你看,她多懂他。
給周遡做了兩頓飯,阿呆也在細細的觀察他的口味。
不愛吃蔥薑蒜,也討厭喝粥,香菜ok,喜歡牛排和意麵,最鍾愛的是港式糖水以及和甜有關的一切。
這些關於他的喜好,她都一一記下。
如數家珍。
“昨天晚上是趙柯call你讓你來的?”周遡把玩著手上的打火機問她。
阿呆乖乖的點頭。
“就他多事,”周遡拿起桌上放著的煙盒,從盒裡抖出一根菸叼進嘴裡準備點上。
阿呆細看他,嗯,眉頭沒有蹙上,說明應該沒在生氣。
於是她便伸手抽走了他嘴上的煙。
“你還在生病呢,”阿呆一本正經的說道,“抽菸傷肺,你早上高燒才退下去,不能抽的。”
說著便將煙又放回了盒子裡。
周遡的煙被人截了胡,他挑起眉,這呆子,現在還管上了他。
阿呆急忙說道:“等你病好了再抽,先把病養好。”
周遡想說些什麼,最後也沒開口,只哼哼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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