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在邊上提醒她。
“周遡在哪,”阿呆手捧著透明的玻璃杯,溫熱的杯壁燙著她的手心,湧出淡淡的暖意。
暖著她凍的冰冷而後怕的心。
“現在不應該是想知道那隻推你的手是誰麼?”趙柯沒有回答阿呆,反而故左而言他。
阿呆忍受不了他的迂迴。
“告訴我,周遡現在到底在哪,”她急迫的,渴望的,心焦的想知道答案。
恨不得現在就插上翅膀,飛到他的身邊。
趙柯只能聳了聳肩膀,老實的告訴她答案:“這個我真不能說。”
“影片給你看了,要是說漏嘴了我還能圓過去,但是遡哥現在具體在哪,我真不能說。”
他不能冒這個風險。
萬一阿呆一拍腦袋真衝去找周遡了
那他怕是也活不過今晚了。
周遡肯定會撕了他。
是的了。
周遡現在躺在醫院裡。
受的傷比阿呆重了百倍。
肋骨硬生生的斷了兩根,手臂上的擦傷無數。
周遡在最後的關頭,控制著布加迪的方向,狠狠的撞在法拉利的車頭。
法拉利因為撞擊的慣性,偏離了原本的軌跡。
車子是擦著阿呆的身子而過的。
雖然阿呆還是被撞飛,但是好在是因為慣性。
相較於原本,已算是險象環生。
這是周遡救了阿呆。
再一次。
代價是渾身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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