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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呆自卑的低頭,看著自己的一馬平川。
當然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吃火鍋太貴了。
這陣子的阿呆在努力的攢錢。
假結婚的人頭費她拼拼湊湊了一大半了。
再攢點錢,過幾個月後,她就可以找個洋鬼子假結婚辦身份了。
彷彿至此,她人生的一切都能有了一個盼頭。
真好。
“不去?為什麼?”王冕不懂,“減肥啊,你看著還湊合吧。”
臉上不算顯肥。
當然和那幫啦啦隊的女鬼自然不能比。
那幫人吃片菜葉子都在掐算著卡路里。
“我跟你說,男人啊,都喜歡肉一點的,”王冕賤兮兮的湊上來,“有肉,好摸。”
關鍵是手感。
要不然脫了衣服,發現看對方和看自己沒什麼區別,都是一馬平川。
還以為自己上的是個基佬。
那更可怕。
阿呆被他說的臉紅透了。
“什麼嘛”
阿呆就差捂住耳朵了。
非禮勿聽。
只是不知怎麼的,她卻浮想連篇起來
那天雨夜。
周遡在床上。
緊緊的摟著她。
兩人的身體無縫隙的貼合。
他的胸膛滾燙。
灼燒著她的身體。
寂靜的夜。
除了窗外的雨聲。
就是他均勻而沉定的心跳聲。
那時候
阿呆想起了當時丁頁在自己申
下的觸感。
他應該是無意識的吧?
至少他看上去
紛雜的思緒將阿呆整個人淹沒。
算了。
她沮喪的想到剛剛周遡的嘲笑。
平乳。
阿呆忍不住閉起了眼。
王冕以為自己說的話太過露骨,惹得阿呆害羞了。
他就此打住。
“到時候結束了就站下這兒等我啊,哥帶你過去。”
“今天訂了小龍坎的桌。”
王冕叮囑阿呆。
剛剛有人在身後叫他。
王冕回過頭。
他不放心阿呆,笨笨的,很好騙的樣子。
所以才萬般叮囑阿呆,一定要她等在原地。
他說他去打個招呼就回。
阿呆磕了磕下巴。
這裡她誰也不認識。
那幫人,她躲著都來不及。
因此當王冕告訴她不會太久的時候,阿呆乖乖答應。
後面又有人叫他。
王冕衝著人群后叫了聲:“來了。”
接著就離開阿呆的身側。
而阿呆站在那,雙眼緊緊地盯著那輛黑白色的車。
最後一圈。
周遡的車死死的卡在那輛紅色的跑車前。
她知道他就是這般的狂妄。
性格里的桀驁不加掩飾。
而那輛紅色的車一直想要超越。
就在這時。
周遡的車側身讓出了一個豁口。
兩車緊緊相逼。
阿呆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處。
周遡怎麼了?
阿呆不懂車,更看不懂周遡的路數。
倒是人群的議論聲漸大。
“嘖,遡哥還是這狗脾氣啊。”
“過了這麼多年就是不改。”
“要是全程碾壓有什麼意思。當然是先放水再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