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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呆頭鵝一個。”
“傻瓜。”
nichos kirkwood
阿呆和cdy走回了家。
等阿呆開啟門,卻發現cdy已經將自己的行李打包好。
行李堆疊,只等一聲令下。
只留了最基本的幾件衣服落在外。
“你要走?”阿呆想起了之前cdy說的話。
cdy從冰箱裡抽出一支冰凍的扎啤,“嗯,後天的火車。”
阿呆這才後知後覺的記起。
cdy說要離開多倫多,去更北的城市。
卡爾加里。
“我去送你!”阿呆問,“在union station(中央車站)是麼?”
阿呆不由分說的講道。
作為朋友,阿呆義不容辭。
來到這座城市的時候,她們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離開的時候,至少有朋友送上一程。
“不用你送,一大早的班車,到時候你還要趕到北邊來上班。”
cdy回絕。
她不想麻煩別人。
更不想將場面弄的悽悽慘慘。
到時候更是免不了一場哭。
“沒事啊,後天我下午的班,來得及的,”阿呆脾氣執拗,一定要送cdy。
她到底還是捨不得這個在多倫多交到的朋友。
也是她唯一的朋友。
cdy這一走,彷彿將她的對這座城市的記憶抽離了大半。
她們笑的鬧的哭的喪的,都有彼此的存在。
而現在,卻有一個人,半途而廢。
阿呆的心墜墜的。
很沉。
cdy拿著指尖戳戳她,“呆子,別難過啦。”
她知道,為了送自己,這傻子免不了要和人調班。
到時候又被人捏住把柄,被人欺負。
“我不呆!”阿呆嘟噥,“很聰明的。”
說著還指了指腦袋瓜。
cdy笑了笑,沒說話。
罷了,都是姐妹一場,送一送也不妨。
再次相見,還不知道是何年馬月了。
“還會回來麼,”阿呆眼巴巴的,“至少偶爾回來看看吶。”
阿呆在網上查了,阿爾伯塔那個省份冬天甚至到了零下四十度。
經歷過零下二十度極寒天氣的阿呆難以想象。
那該要多冷啊。
沒了暖氣連活下去都是困難。
“有機會會回來,”cdy扯笑,“在這兒好好混,有機會上我那兒玩。”
她無家無口的,不過是赤條條來去無牽掛罷了。
阿呆點點頭。
“我現在開始攢錢,爭取明年夏天來看你,”阿呆盤算過去卡爾加里的費用。
加上來回車票,攢下一千塊加幣就能去。
這樣每個月要從自己拮据的生活費裡多攢出一百塊錢來。
不過也是值的。
她來加拿大這幾年,除去多倫多和溫哥華,還沒出去旅行過。
她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兒的。
北邊吶。
北國風光。
冰封三千里,杳無人煙。
看茫茫大地,看白雪皚皚。
“你來了帶你去banff(班芙公園)玩兒,”cdy答應她,“夏天的ke louise露易絲湖就和麵鏡子似的。”
山倒影在湖裡,湖中嵌著藍天,白藍相間。
白雪皚皚。
湖若翡翠。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