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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阿呆這副樣子,反倒更加印證了他內心的想法。
這呆女人知道cdy的下落。
他抓住她這條線,肯定能找到他的獵物。
他還沒有玩夠。
cdy有什麼資格半途離場。
他才是遊戲的玩家。
她作為他手裡的玩偶,就該乖乖的聽他的話。
“真不知道麼?”陳麒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阿呆依舊倔著腦袋,不肯多說一個字。
陳麒冷笑,他死死的捏緊阿呆的下巴頦,他可不是周遡,會對阿呆這樣的女人憐香惜玉。
“看上之前的一個巴掌讓你記不得痛了,”他嘲諷道。
之前在kenzo,阿呆硬生生的被陳麒打過一個巴掌。
後來臉腫的老高,小半個星期才消退。
阿呆身子不可控制的抖了抖。
那個巴掌的疼,是疼到心裡去的。
後來嘴角的撕裂,還有臉上的紅腫,都是她記在心裡的。
她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絕對不會對她手軟。
可是相比較□□上的疼,她更在意的是cdy。
她想過了,陳麒不可能一輩子找她麻煩。
更何況她現在背後有周遡。
周遡是她的底氣。
可以讓她不再懼怕。
“知道怕了?”陳麒以為自己的威脅能讓阿呆屈服,可惜他太小看阿呆了。
阿呆死死的盯著他。
一語不發。
嘴巴猶如閉緊的河蚌,撬也撬不開。
這時候守在病房門口的弟兄過來催促。
說周遡的跑車已經下了地庫。
過不了五分鐘就會上來。
阿呆還是那副樣子,打死不肯定鬆口。
她不合作的態度直接惹怒了陳麒,他的食指與拇指擠壓在阿呆的下巴上。
力道讓阿呆覺得自己下巴的骨頭要被他的手給生生捏碎。
“這麼嘴硬麼?”陳麒知道今天這個短暫的空檔是撬不開這呆子的嘴巴了。
但是他卻不甘心。
因此說什麼也不能讓這呆子好過。
阿呆聽見外面的動靜後,心裡鬆了鬆,“陳麒你別這樣,我說了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cdy去了哪。”
反正顛來倒去,阿呆就是不肯多告訴陳麒一個字。
這讓陳麒徹底的失去了耐性。
外面又傳來了催促聲。
陳麒的眼中滿是陰翳,他沉著臉色,譏笑道:“聽說周遡現在很寶貝你?”
他這話讓阿呆心裡犯怵,“你、你什麼意思……”
說到底,她心裡還是怕陳麒的。
這個人和周遡不一樣。
周遡的壞大多是來自於興趣。
當失去興趣後,便看也不看一眼。
而面前的這個男人,則不一樣。
他的壞,是壞到了骨子裡,根子上。
甚至是天生的劣根性。
陳麒嘴角勾起一抹笑,他說:“聽說你這次受傷……是因為周遡?”
不然周遡不會將她保護的密不透風。
身邊連個母蚊子都飛不進去。
今天能進來找到阿呆,還是躲了周遡不在的空檔。
花費了他好大的力氣。
“你、你要幹什麼?”阿呆下意識的想要躲閃。
可惜背後的傷卻容不得她動作幅度太大。
稍微一個轉身,背後的肌肉就被拉扯到。
然後傳來撕心裂肺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