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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an zhong這個旁觀者都看不下去了。
“周遡,值得麼?”
這不是身家性命的賭注。
這是比賭上身家性命代價還要可怕的事情。
周遡這是賭上了自己的所有的驕傲。
若是周遡真的直挺挺的跪下去了,當這紅日升起的那一刻,這個訊息便會像是蝗蟲一樣的傳遍整個圈子。
到時候,混不下去的人,是周遡。
“周遡,為了一個女人,真的值得嗎?”
an zhong忍不住的再問他一遍。
周遡轉過臉。
冷肅的風拍打在他的臉上。
像是刀子一樣的割在肉裡。
可是卻抵不上心裡的半分疼痛。
沒有了她的周遡,就像是斷掉髮條的鐘表,缺了機油潤滑的發動機,更是一具缺了靈魂的行屍走肉。
周遡給自己點了一根菸,他轉過身,像是祭拜一樣的雙手交合。
他在祭天。
“值不值得,這件事情,我周遡說了才算。”
其他人,多說一個字一句話,都不算。
——
“你確定,準備好了?”
王冕聽著耳機裡的對話。
趙柯將煙擰在菸灰缸裡,“老子他媽的等這一刻等很久了。”
他轉了轉手腕子,想要抓起手上的車鑰匙,卻被王冕一把按住。
“別衝動。”
王冕比趙柯,還是多了分冷靜。
他知道自己什麼事該做,什麼不該。
“那我他媽的就看著遡哥給陳麒那畜生跪下?”
趙柯忍得眼睛猩紅,言語間的粗俗直冒,“狗孃養的陳麒,看你趙爺爺我不弄死你。”
“趙柯!”王冕忍不住的皺起眉頭,“意氣用事幫不了遡哥的。”
相較於趙柯,他還是多了份理智。
可是內心裡的確也憋著一股邪火,需要狠狠的發洩出來,才甘心。
“那到底要怎麼樣?”
趙柯忍不住的對王冕吼道,“看著遡哥硬生生的跪下去,我他媽的這個做兄弟的不管不顧當不知道麼?”
王冕扯下鼻樑上的眼鏡,揉了揉眉心,“你看那棟房子的監視器。”
他指給找可看。
趙柯勉強的壓下火,“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人都走空了,你還指望給你天上掉個呆子出來?”
“窗戶邊來回走過五個人,其中四個是陳麒的弟兄,你不覺得很奇怪?”
“既然陳麒都去了碼頭,但為什麼屋子裡還要留著這麼多人?”
王冕提出了問題。
“還有,這裡,門前停的車,”王冕給他指了出來,“不覺得這輛車很眼熟嗎?”
黑色的勞斯萊斯,流暢的線條,車頭的小天使,還有偶爾下來抽根菸的司機。
趙柯對著車牌看了許久。
然後爆喝出一聲:“艹!”
他食指指向顯示器的螢幕:“這他媽是陳生的車!”
陳生陳生,陳生陳生。
他居然找上了陳麒,來一出調虎離山。
說什麼周家沒有參與進來,呵,只不過是借了別人的手罷了。
趙柯跟著反應了過來:
“那麼陳麒帶走的人不是阿呆,這個房子裡守著的,才是阿呆。”
既然這樣,一切都有了解釋。
“把周遡帶去碼頭,讓他不許帶人,逼他下跪,激怒他,就是為了讓我們死死認定,他帶去的人,真的是阿呆。”
“而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