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後的無力感。
這時候。
門被推開。
是端著熱粥的陳麒。
“你”阿呆兩眼防備的看著他。
“把粥喝了,”陳麒選擇的是徹底忽略。
阿呆作為人質的情緒,他根本懶得照看。
他只想從她的嘴巴里撬到他想要的東西。
他等了太久了。
久到神經都開始猖狂的叫囂。
就像是覬覦了很多很多年的珍品,明明快要到手了,卻在最後一秒不翼而飛。
那種失落感折磨著他,折磨到心底的黑洞在慢慢的擴張,不見填補的空隙。
“我不喝,”阿呆蜷縮到角落裡,生怕陳麒又一次的發瘋起來。
“你別想從我嘴巴里得到任何關於cdy的資訊。”
她是絕對不會出賣自己朋友的。
陳麒像是沒有聽見阿呆說的似的。
他將瓷碗重重的置在桌子上,碗中的水四濺,“別逼我給你灌進去。”
他舔了舔虎口上的粘液,撂下這一句話。
碗裡的粥還冒著熱氣。
應該是剛從鍋裡盛起來。
若是一嗓子灌進去,那麼阿呆的嗓子就別想要了。
阿呆的眼中閃過一絲怯弱。
“趁著我的耐性還沒有被耗光,”陳麒指著桌上的瓷碗,“希望我下次進來的時候,這個是空的。”
說完陳麒就走了。
留阿呆一個人在房間裡。
與桌上的一碗粥共生。
阿呆盯著桌子上的白粥看了許久許久。
在陳麒給自己下毒毒死和在自己被周遡找到之前餓死,她還是選擇了前者。
寧做飽死鬼,不做餓死鬼。
這是小時候阿婆給講的道理。
最後阿呆還是將桌上的粥喝了個底朝天。
原因無他。
高燒剛退,大病一場後的脫力感,使得阿呆需要補充很多的水分和澱粉,才能緩解肚子裡的飢餓。
只可惜沒過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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