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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無關。
一通電話,an zhong打下來後,臉上依舊嘻嘻哈哈的。
他收了線,挑起根薯條人扔進嘴巴里,“我哥身邊的人說了,最近沒和你們周家打過交道。”
“這事兒我哥幹不出來吧,綁架個姑娘,說出去要被人笑話死。”
沒有。
周遡的心一沉。
“不過那哥們兒又說了,你可以往陳麒那小子的線查一查,聽說這小子最近竄起來的厲害,可能背後找到了靠山。”
an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吃包薯條也能吃的滿嘴是油,絲毫沒感覺到自己話裡的分量。
不管外面如何的打打殺殺,鬧成一團,也打擾不了他遊戲人間的玩心。
聽完他的話後,周遡的唇被抿成了一條直線。
周遡的思路豁然開朗了起來。
陳麒。
陳麒。
陳麒。
他竟然忘了還有這麼個人的存在。
當時一時心軟沒絕了這條狗的後路,現在當初的狗居然生出了狼子野心。
也會知道怎麼咬人了。
周遡突然的輕笑出聲。
笑聲在空蕩蕩的麥當勞餐廳裡,格外的突兀。
聽的an zhong心裡有點毛毛的,“你笑什麼?”
周遡手心裡轉著刻著十字架的打火機,他滅了點,點了滅,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消失又復現的火苗。
眼底劃過一絲陰冷。
an zhong知道,那是鯊魚聞到血腥後的反應。
他抬頭問an zhong,“嘿,小孩,你說,對於那些恩將仇報的瘋狗,你說,給什麼樣的結局比較體面?”
“嗯?瘋狗?”an zhong咬著嘴巴里的可樂吸管,撐著下巴很認真的思考了下,“留個全屍算體面嗎?”
他說的很是無所謂。
周遡笑意更深了,“那也太體面了。”
給條瘋狗留全屍,那是他的仁慈。
這時候。
門外的王冕突然走了進來。
他俯身靠近周遡的耳邊,輕聲說了一連串的話。
周遡起先是沉默。
接著不可控制的笑出聲來。
到最後,他背靠在椅子上,抬起手,擋住眼裡的光亮。
世界裡只剩下黑暗一片。
也只需要黑暗一片。
an zhong不明所以。
但他沒有出聲,只安靜的喝著杯子裡的冰可樂。
直到周遡緩緩的將遮住眼的手臂放下。
他終於恢復了往日裡漫不經心的模樣。
只是這一次。
眼裡卻沒有了溫度。
像是一片冰天雪地的荒原,裡面只有暴風雪的光臨。
他偏著頭,轉著手指上的尾戒,對著坐在對面的an zhong揚了揚下巴,“問你,有興趣給瘋狗們留個全屍麼。”
philophy
阿呆整個人渾身燙的猶如一團火。
火燒火燎的感覺,像是烈焰在身上焚過,舌苔都帶著苦味。
喉嚨更是別人死死掐住,發不得聲。
脊樑骨的疼更是連躺著都能感覺到。
入了骨髓一般,好像有人拿著剔骨的牛刀,一片片的在身上割肉。
阿呆昏死過去一陣,又偶爾清醒。
身下粗厚的被單就溼了幹,幹了溼。
迴圈往復。
後來。
在沉沉的昏睡之中。
有一雙粗糙的手,將阿呆打橫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