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單褶皺,殘留餘溫,說明應該離開沒多久。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趿拉著灰色拖鞋,頂著蓬鬆的雞窩,出了房間。
而周遡剛好洗完澡。
“早啊,”阿呆試探著和周遡打了聲招呼。
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晚上睡覺時候發生的一切。
周遡面無表情,淡淡的回了聲“早”。
兩人勉強算是打過了招呼。
阿呆偷瞄著周遡的臉色,顯然,周遡絲毫沒有提起昨天晚上發生事情的慾望。
也對。
每個人都有不為人知的一面。
而周遡被自己撞見。
應該也許只是巧合。
為保平安,阿呆自然不會輕易的提起。
以免受到他的波及。
得不到答案的阿呆只能轉身去洗手間先解決一下生理需求。
周遡則先回房間換了身衣服,接著進入廚房,開啟咖啡機,倒入新鮮的咖啡豆進行研磨。
沒一會兒,整個廚房都瀰漫著咖啡的濃香。
“早飯想吃什麼你。”
他敲了敲洗手間的門板,隔著門,他問阿呆。
還迷迷糊糊的阿呆差點把剛擠出來的薄荷味牙膏給吃進去。
周遡居然會主動問她要吃什麼早飯。
這……難道是屬於安眠藥精的獨寵?
阿呆被周遡的這份客氣給差點砸暈。
“我、我都行,”阿呆嘴巴里含糊著泡沫回他,“我不挑食的。”
對於早飯,她就一個要求,管飽。
門外的周遡沒說什麼就離開了。
阿呆鬆了口氣。
卻又難免有了期待。
覺得也許……這份獨寵來的也不錯?
只可惜阿呆未免想的太多。
等她走出了衛生間。
周遡對她的態度依舊是平日裡的樣子。
不冷不淡。
周遡坐在沙發裡。
電視開著。
他手上拿著的是switch的手柄。
原來對阿呆的好與不好全憑他的心情。
沒過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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