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倫多的老hoe不隔音,沒過多久便聽見男男女女快活的叫喊聲,阿呆雖呆,但是不是個傻子,這幾分鐘聽下來,就面紅耳赤,熱的額角都出了汗。
晚上阿呆接了筆白人老外的生意,老外體毛重,從脖子往下便是密密麻麻的一片,阿呆將按摩的精油抹在客人的背上,不算細嫩的手在厚實的背上死命的揉捏,痛的白人哼哼唧唧了一陣。
最後走的時候大方的給了百分之二十的小費。
只可惜這些小費都落進了老闆娘的口袋裡,跟阿呆沒半毛錢關係。
“你要不要去教會學點英文啊,”住阿呆隔壁的辣妹dy頂著肥碩的兩隻奶,嘴巴里還叼著煙跟阿呆說道,“教會那邊學英文免費哎,你要是過了考試,以後可以去美甲店給人家做美甲,總比天天給人開背來的強吧,賺的也多。”
dy算是阿呆在多倫多認識的為數不多算得上朋友的人了,她比阿呆早幾年來,老闆娘見她有點姿色便讓她幹皮肉生意,生意好的時候一天能賺不少。
她看著阿呆住在閣樓上,嫌棄的皺了皺眉,“死八婆真的是摳逼到了屁眼門了,這哪裡是給人住的地方。”
阿呆膽怯,她捂住dy的嘴巴,生怕她的話被老闆娘聽見。
“好啦好啦,我過幾天找到房子就搬走了,”阿呆打岔,“我也就暫時在這邊落個腳而已。”
“也就你好欺負,”dy知道阿呆就是慫,一被人捏住偷渡客的把柄屁都不敢放一個,所以老闆娘才敢這麼欺負阿呆。
阿呆倒不這麼認為,雖然她現在苦了點,但是每個月能攢出不少錢來寄回老家去,老家那邊她還有個妹妹,妹妹是個徹徹底底的呆子,每個月還要花不少的醫療費。
因此全家就指望著她每個月寄來的那些錢給妹妹看病。
阿呆雖然被大家都叫阿呆,但是她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傻,她頂多就是反應慢了些,嘴巴笨了些,外加上性子木訥了點,但是她心裡還是清楚的,她想要攢夠了給妹妹治病的錢後,就回大陸去,到時候可以和家人團聚在一起。
每次她這麼想的時候,就渾身充滿了幹勁。
阿呆第二天就跟人約了看房。
她錢不多,每個月只能付幾百塊的房租,公寓自然想都別想,只能往偏僻點的hoe試試運氣。
大概是前些日子的黴運用光了,今天居然讓她瞎貓撞上了死耗子,有個老hoe的地下室在招租,並且只要女的。
她很快跟房東簽了合同並且交了押金,房東是個臺灣人,條條框框規定的很細,什麼時候能洗衣服什麼時候要倒垃圾都規定的清清楚楚,連洗衣機和烘乾機都要投幣使用。
沒過兩天阿呆就搬了進來。
阿呆今天難得的休息,老闆娘給她安排的是明天的早班,她晚上要早點睡,明天還要趕最早一班的公交。
要是錯過了就要等至少半小時。
迷迷糊糊間,阿呆是被隔壁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給吵醒的。
阿呆不敢出去跟人爭論,只能捂緊耳朵自我催眠。
只可惜樓上的房客沒那麼容易放過她。
誰叫阿呆是最晚搬進來住的。
阿呆傻傻的去隔壁的hoe敲門。
不同於阿呆租的又破又舊的老hoe,隔壁的房子被徹底翻新過,門口還停了七八輛豪車,整個庭院甚至可以搞野外bbq。
門被開啟。
裡面音樂的咆哮聲宣洩而出。
“你誰啊,”開門的是個有點壯的白人男生,他看上去high的很。
阿呆用蹩腳的英語問道:“我是隔壁的住戶,能不能麻煩你們把音樂聲音開小點?”
站在門口的白人男生聽了三遍也沒聽明白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