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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強子不自覺的多看了她一眼。
阿呆她這哪裡是好心。
反倒會把全部人拉下水做墊背。
周遡的脾氣,他雖沒有當面對上過,但是傳聞聽的還少麼。
周家人,沒一個好相處的。
周遡沒理阿呆,他乜了她一眼,那眼神裡帶著刀子,阿呆立刻杵在那噤了聲。
在氣頭上的周遡,她不敢招惹。
當然,不敢招惹周遡的,何止是她一個。
坐在沙發裡的男男女女,哪個敢吱聲。
還是強子笑著解圍,“遡哥,不能夠啊,這兒有一幫弟兄下午跟著我出去打牌的,肯定不可能去做什麼美甲。”
周遡冷靜的點點頭,“也是,那你把這些人摘出來,讓他們走。”
他知道今天下午去的,是一幫女人。
真是的閒得慌。
強子招呼了一批人走了,因此包廂裡剩下的全是女的。
周遡看著這些塗脂抹粉臉,配著這些光怪陸離的燈光,有種自己進了雞所的錯覺。
“就剩這些了?”周遡抽完最後一口煙,他將菸蒂擰滅在了菸灰缸裡,“那就一個個來。”
顯然今天他的耐心多得是,不怕被這麼精怪耗。
“從你先開始說吧,”周遡隨手指了個小姑娘,臉上的妝濃的似鬼,“說說下午都有誰在,都幹了些什麼。”
那姑娘也是個慫包,被周遡的陣仗嚇傻了,唯唯諾諾的抖落出下午發生的事兒。
連帶著一些人的嘲諷也說了個乾淨。
有些話聽的強子膽戰心驚的。
“嗯?”周遡聽到後面,竟然笑出了聲,“怎麼,我為了誰和陳麒翻臉,關你們什麼事兒?”
這話他說的意有所指,“還專門跑人家店裡去鬧,怎麼,當我周遡人死了嗎?”
這些人就是閒得慌。
尤其是某個女人。
神經病。
沒人敢吭聲。
周遡的耐性被消耗了個乾淨,他兩手插袋,直接一腳踹在前面的桌上:“沒人肯說?之前囂張的勁兒去哪兒了?”
那些人被他這一腳踹的直哆嗦。
甚至有點嚇傻了。
氣氛安靜了幾秒。
這時候,強子上前勸慰,“遡哥,行了行了,這幫女的就是閒得慌,天天沒事找事,你罵過就行了,我讓她們給這位小姐道歉。”
說著就要起身去拿桌子上的酒杯給雙方倒上。
卻被周遡掐住了手腕。
快要被倒出來的酒,硬生生的撒了一半。
“輪得到你來做好人?”周遡輕蔑的冷哼,“我問的人是她們。”
強子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無比。
一大群人面前,周遡毫不顧忌他的顏面。
一時間,雙方都下不來臺面。
阿呆見狀,戰戰兢兢的上前拉扯住周遡的小拇指,“周遡……我們回去吧,我真的沒事……”
她太怕他發脾氣了。
因為她有預感,這些人一個都受不住。
而這一切的起因是她。
在場的人,無不將眼神投遞在她的身上。
若是眼神可以化為利箭,那阿呆早被刺穿成了個窟窿。
萬箭穿心。
周遡倒是在眾人面前很自然的攬過她的腰。
“閉嘴,”周遡毫不客氣的懟她回去,“你的賬回去再算。”
阿呆立馬噤若寒蟬。
雖然她不知道周遡要和她算什麼賬。
但是她本能的反應,覺得周遡處理完這些人,下一個接著倒黴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