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這個存粹的叫做周遡的你。
你的壞笑,你的調戲,你的慵懶甚至你的張狂。
我都是那麼的喜歡。
沒有邏輯,也沒有道理。
又或者。
當初我們第一次見面,在你開啟門的剎那。
我就已經無可救藥的喜歡上你。
“即使你把自己的心封閉在牢籠裡,即使你講你自己纏繞住層層的鎖鏈,那也不妨礙我對你的喜歡。”
我知道你的脾氣。
但是沒關係,你只是生病了。
生病了,按時乖乖吃藥,聽醫生的話,就會變好。
即使永遠不好,我也會在你的身邊。
如果你的世界失去了光亮。
那就讓我做你的萬丈光芒。
--
周遡看著阿呆一張一合的嘴巴。
他的腦袋是放空的,神情有些陰鬱,眼底沉靜的像是一片死海。
眼中唯一的光亮是跪坐在他前面的阿呆。
那樣瘦小的她,卻在他的面前發著光。
他張口想要說什麼。
卻被膽小的阿呆急匆匆的打斷。
阿呆伸手捂住他的唇。
微涼的唇瓣觸碰到她灼熱的手心。
甚至鼻尖能聞見她手上洗手液的青檸的苦澀。
她對周遡說:
“我不想知道你的答案,至少現在不想。”
“我只是想要告訴你,周遡,你很好,這樣的你,值得我的喜歡。”
“請不要活在過去的悲傷裡,不管這是不是你的錯。”
“也請不要自責,更不要聽信剛剛那人說出口的不負責任的話。”
阿呆看著周遡。
目光赤誠。
周遡的心頭湧入一絲暖意。
她那麼的信任他。
甚至到了虔誠的地步。
這個破碎的、虛張聲勢的自己。
哪裡值得她這麼多的喜歡。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