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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一旁的cathy提點了他,“叫阿呆。”
她聽到周遡就是這麼叫的。
“阿呆?你叫阿呆?”趙柯努了努嘴,暗暗琢磨著這名兒,“這是藝名呢吧。”
就像是會所裡的姑娘叫andy啊chloe啊這樣的,只是叫阿呆這麼俗的名字……
床上掐著人脖子喊“阿呆”叫床?
這生意能好才奇怪。
“所以姑娘你到底叫什麼名兒?”趙柯非要刨根問底,“總不能阿呆阿呆的叫吧。”
這人可能本不傻,就這麼叫著叫著都把人給叫傻了。
阿呆看了眼坐在旁邊的周遡,他曲著膝蓋,長腿肆無忌憚的翹在前面的茶几,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裡的打火機。
似乎根本沒把注意力放在阿呆的身上。
阿呆這才微鬆了口氣,單方面的覺得剛剛在包廂門口的事兒就此揭過了。
因此她掉轉過頭看了眼趙柯,唯唯諾諾的開口:“其實你也可以叫我debby。”
聽見阿呆口裡蹦出“debby”這個詞後,趙柯沒忍住的笑出了聲。
連一旁的cathy也跟著樂了。
“阿呆好,還是叫阿呆吧,”趙柯覺得若是張口閉口的叫人“debby”,可能他自己都要跟著成呆x了。
趙柯的反應阿呆也料到了,她不敢露出任何反對的表情,生怕惹了人生氣還不自知。
做人做事,她向來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不過問完名字這一茬之後,趙柯對阿呆的興趣依然不減,他從桌子上翻開一個空杯,指著面前的幾個瓶子道:“來吧,我們的阿呆妹妹,wisky(威士忌),brandy(白蘭地),ru(朗姆酒),tei(龍舌蘭)還有vodka(伏特加),自己挑一個吧。”
阿呆立馬拼命搖頭,“我、我不會喝酒的……”
這麼多酒瓶子,阿呆連洋酒的種類都分不清,更何況是喝。
“不會喝酒?”聽見阿呆這麼說,趙柯更來了趣味,“沒事兒,那我給你調點雞尾酒,酒精度很低,甜甜的,跟飲料似的。”
說著就要伸手給阿呆調酒。
阿呆趕緊攔住,“我、我真的不會喝,我不會喝酒的……”
她生怕自己喝醉,給周遡鬧出個大洋相。
還不知道到時候周遡會怎麼整她。
趙柯撥開她的手,“阿呆妹妹,你信不信你趙哥我的手藝,你放心喝,這雞尾酒真不醉人的。”
說著就拿起盎司瓶給她調。
阿呆攔不住趙柯,哀求的看了眼周遡的方向。
只可惜周遡嘴裡叼著煙,跟人比劃骰子玩的正high。
昏暗的燈光下,他的眉骨深邃,下顎消瘦。
手邊是一杯剛倒的g(杜松子酒)。
趙柯將酒杯推到阿呆的面前,“阿呆妹妹,檸檬味的ojito(莫吉托),給你特調的,試試味兒。”
說完還挑了塊凍冰加進了杯中。
阿呆本不想碰酒的,但是耐不住趙柯的施壓,外加上調的ojito顏色實在好看。
燈光下亮晶晶的。
嘗在嘴巴里也是酸中帶甜,還含著朗姆酒的苦澀感。
阿呆不知不覺就喝空了整一杯。
趙柯見了,咧嘴笑道:“可以啊,阿呆妹妹,酒量不錯。”
說著直接用wisky給她兌冰斟滿。
阿呆衝著趙柯憨憨的傻笑,臉頰泛起了紅,還跟著包廂裡的歌聲隨意的哼唱著。
“啦啦啦啦啦啦……”她迷迷糊糊的哼著副歌,搖頭晃腦的跟著打節奏,感覺身子都輕了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