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這個,dy難免心煩意亂。
“賭死算了,還抽大麻,死垃圾,撲街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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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週遡來了。
一起來的還有趙柯。
烏泱泱的一大幫人。
都說連著幾天晚上喝酒喝膩了,要換個娛樂活動的。
於是就來了媽咪這兒。
有人點了開背按摩,有人點了拔火罐和艾灸。
最多的點的是毒龍波推還有冰火二重。
剩下的人都懂了。
接著發出一陣淫笑。
問到周遡。
他想了想,讓媽媽桑叫阿呆過來。
“哎呀,dyn你最近很少來呀,”媽媽桑看見周遡這樣的大財主自然開心的笑開了花,她寒暄奉承道:“小柯最近倒是來的勤,還是要點debby嗎?”
debby?呆逼?這個名字在周遡的嘴裡玩味。
呵,不過倒也適合阿呆這個呆頭呆腦木木的樣子。
越和阿呆這個呆頭鵝接觸,周遡越發的知道她日子過得辛苦。
也不知每天樂樂呵呵個什麼勁兒。
當她推門進來的時候,周遡便看見她眼下頂著的青黑。
人也變得更瘦了,彷彿只剩下一把骨頭。
空落落的,像是一陣風就能吹跑。
周遡沒說什麼,單手掀開黑色襯衫的衣襬,然後躺在床上,閉目休憩。
直到有一雙軟綿綿的手,帶著溫度,慢慢地將精油在他的後背搓熱。
“最近很忙?”周遡懶洋洋的聲音響起。
阿呆的手一頓。
接著又緩緩地按摩起穴位來。
“一直都很忙啊,媽咪又開了一間新店,上個月剛裝修好,”阿呆的聲音響起,乾澀澀的,鼻音很重。
“新店舊店兩頭跑。”
似乎是感冒了的樣子。
“生病了?”周遡半睜開眼,終於正眼瞥了阿呆一眼。
阿呆吸了吸鼻子,“嗯,有點感冒。”
帶著頭暈目眩的。
連梔子花的精油味都聞不見。
周遡“哦”了一聲,語氣淡淡,“不會還在生氣吧?”
他見阿呆興致不高,以為還在生氣上次在他家的事兒。
“啊?什麼?”阿呆沒有反應過來。
感冒讓她的腦子變得更加的遲鈍。
像一隻耷拉著眉眼的土撥鼠。
周遡也沒再解釋,只說了句“算了”。
其實阿呆今天是頭暈目眩,昨天晚上她拿溫度計量了量,有點發燒。
早上起來本來打算起來給自己煮點熱粥,卻發現米桶裡沒有米,空空的。
接著又發現自己的姨媽來了。
腹部的絞痛外加上發燒,讓她整個人看上去病懨懨的。
臉色憔悴的猶如一張白紙。
dy問她要不要休假,阿呆搖了搖頭。
媽咪新開了店,本就缺人手,若是今天自己還請假,怕是之後來上班少不得被白眼和奚落。
因此阿呆還是強忍著身體的不舒服來了。
她忙了一天,連水都顧不上喝一口。
直到遇到了今天晚上來店裡的周遡。
她給周遡揉了會兒肩,又開著背。
不聽使喚的鼻涕慢慢地,緩緩地順著人中滴落,有幾粒還滴到了周遡的背上。
阿呆趕緊倒了更多的精油掩蓋過去。
只是精油的味兒衝,惹得她打了好幾個噴嚏,也只敢捂著嘴巴小聲的不讓趴著的周遡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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