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遡鬆開了naoi,也沒撿地上的衣服,直接光著膀子走到沙發邊上大喇喇的坐下。
接著懶洋洋的點上根菸。
“你就把我晾在這兒?”naoi出聲,靜謐的夜裡,有點刺耳。
周遡蹙了起眉。
“你要想走桌上有車鑰匙,”被人打斷後,周遡顯得性致缺缺,“當然你要想睡下,樓上多的是房間。”
說著還指了指天花板。
阿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臉上火辣辣的。
“我……我這就走,”顯然她也知道自己留下來只是多餘,“對不起。”
說完便準備拿起一旁的包轉身離開。
“不用,”周遡將打火機隨意的扔在玻璃的茶几上,“過來幫我開背。”
說著捏了捏緊皺的眉心,眼下是一片青烏。
站在一邊的naoi快被氣瘋了,本來是想借著今天晚上的機會好好爽一把,聽人傳說周遡技術好,弄得她心癢癢的。
哪知道這都只差臨門一腳了,卻被人半路截胡。
讓她如何甘心。
因此最後走的時候,門被摔的震天響。
阿呆下意識的縮了下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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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不起……”
似乎除了這句話,手裡拿著包的阿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周遡懶得搭腔,只是對著她肆無忌憚的吐了個菸圈。
嗆得阿呆咳嗽了好幾下。
阿呆傻不拉幾的樣子卻像是戳中了周遡的笑點,他沉著嗓子笑了幾聲。
傻帽。
“過來,”他說。
阿呆乖乖的跟著他上樓。
周遡躺下,臂膀上的紋身若影若現。
阿呆在他的背上倒上精油,再緩緩地揉搓。
過了許久。
“食飯了沒。”他問。
“吃了。”
“沒吃飽?”
“呃?”阿呆不解。
“用點力。”
他的聲音很冷,慵懶裡透著漫不經心,阿呆這才發覺,自己剛剛恍神,手中無力。
她只能傻傻的又說聲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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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阿呆都沒接到周遡給她的電話讓她去開背推拿。
只因最近周遡實在忙的很。
他又在多倫多開了一家買手店,在ee那區,專賣潮牌和限量。
新店開業,難免要飛好多趟和巴黎去買貨,一來二去睡眠跟著不足,戾氣也愈發沉重。
店裡很少有人敢來觸他黴頭。
周遡出門抽菸,外面春寒料峭,他只穿了件黑t,脖子上帶著條e hearts的項鍊,手腕上綁著條bottega vea的黑色皮手鍊,站在門口的避風處點了根菸。
趙柯開著他的i8停在了周遡的店門口,聲音轟隆隆的,惹得街上的行人側目。
還有黑人衝著趙柯吹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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