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程。
那鄒做的那些都是為財,之前程敬敏僅僅是袁家表親就能讓他如此不要臉貼上去,那如果換了一棵更大的樹呢,比如袁家。
但是他還是想不通為何他要去找袁家兩兄妹。
這一切,只能由謝筠與沈鶴淵來解惑了。
“砰!”陸哲又再一次坐在了公堂之上,驚堂木一拍,所有人都為之一振,特別是底下跪著的那幾人,身子都抖了一下。
觀那袁家大公子,臉上的肥肉都跟著抖了抖,襯著他的神色更加陰沉。
“大人,草民冤枉啊!”鄒明誠搞不懂為什麼他又回到了衙門。
而他的旁邊跪著一臉無所謂的袁輕光以及臉色麻木的袁輕衣。
看來那次的流產給她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不只是身體上的,還有精神上的。
因為袁輕衣自那以後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所以沉家立即為沉子安納了妾室還有幾個通房丫鬟。
想當初兩人還是這清河縣內人人豔羨的少年夫妻,可如今卻只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
男人就是如此薄情,不過不僅僅是袁輕衣不能生那麼簡單,而是之前因為她發現了莫玉成的惡行沒有說出來,導致沉家女慘死,所以沉家心裡對她多少是恨的吧!
“肅靜,公堂之上豈容拿喧譁!”陸哲又再次拿起手中驚堂木,重重敲了一次。
這下袁輕衣才木訥的抬起頭,灰色的眼珠子僵硬轉了轉,道:“不知民女所犯何事?”
陸哲聞眼看了看沈鶴淵,意思是接下來怎麼做。
沈鶴淵看也不看他一眼,淡道,“傳被告。”
這堂下跪著的幾人瞬間傻眼了,什麼被告?
隨著身後腳步聲的響起,幾人不約而同轉過去,看見了一個身著青色長衫的年輕人。
年輕人看也不看他們,掀袍跪在地上,背脊挺立,溫柔又堅定的嗓音隨之響起,
“草民宋清寒,狀告鄒明誠與袁家兄妹,謀害家母。”
“野種你瞎說什麼!”鄒明誠見宋清寒如此,不知是慌還是氣,竟口出惡言。
“掌嘴”沈鶴淵看了他一眼,淡道。
“遵命”
然後堂上響起了十分響亮的巴掌聲。
一下!
兩下!
三下
……
直到十下老賀才停下來。
那鄒明誠的臉早已腫成了豬頭,反觀老賀像個沒事人一般,連氣息都沒變過。
完事了,閒庭信步走回沈鶴淵身邊
這下沒人敢再無故喧譁了,百姓們也靜悄悄的,想知道那死了十幾年的人怎麼就變成謀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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