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衝老賀抬起兩人的頭,讓眾人看清了他們眼裡沒有一絲血絲。
謝筠接著道:“通常來說,徹夜通宵的人和睡覺的人是不一樣的,你們兩人沒有半點守夜人的模樣。”
謝筠這麼一說,兩人自知理虧,坦白道:“老爺,我們不是故意的,實在是昨夜不知怎麼就睡著了。”
“是啊,是啊,等我們聽見您的呼叫時我們二人才醒來。”
“狗奴才!”陸豐氣的一腳踢翻了兩人。
“老爺息怒…老爺息怒,我們下次再也不敢了。”
“所以昨夜確實有人進門了,在兩人睡過去時。”沈鶴淵道:“那你們可還記得自己清醒前是什麼時辰嗎?”
其中一人轉著眼珠,突然道:“啊,我記得了,是三更天,那時我剛好聽到街上的打更聲。”
“那你呢,柳縣令,衙門仵作檢驗屍體死亡時間是何時。”
柳之介正羞赧呢,畢竟自己查了兩天一點頭緒都沒有,而大理寺的人一來就問出了線索。突然聽到叫自己,忙道:“經仵作檢驗屍體死亡時間是五更天。”
三更天到五更天,也就是說這倆守門人是在四更天睡著的,而兇手正是那時候進來殺人的。
可謝筠想不通的是,為何血裡會有花香味。
“對了,大人還有一名死者,大人現在要過去看嗎?”柳之介如此問實在是現在已經大半夜了,他怕沈鶴淵身體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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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沒曾想,沈鶴淵冷冷道:“帶路”
就這樣,十幾個陸府下人打著火把前後照明,而陸豐就跟著縣衙和大理寺眾人一起去下一個案發地點。
柳之介邊走邊向沈鶴淵道:“這個死者是一個在花園中打理花草的下人,他是被自己打理花草的鋤頭打死的。”
“花匠?”
沈鶴淵和柳之介轉身看謝筠,“啊,我只是在想,一個花匠為何要殺他。”
謝筠見兩人同時盯著自己,只能想出一個理由。
而此刻謝筠想的是,胡倩的血液裡有花香味,而另一個死者又是花匠,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牽連。
一行人走到花圃處,發現此地靠近假山,而花圃內的花長勢又極好,若是站在此處完全可以被擋住。
這裡換句話來說,極為隱蔽。
所以那個花匠為何要到此處來?
地上有很大一攤血跡,而兇器被胡亂丟在一邊,上面佔滿了褐色血跡。
“柳大人,此處有多少人來過?”
謝筠看著地上都是泥土,這處的線索比剛剛屋內還好尋,畢竟只要一踩就會留下痕跡。
柳之介見謝筠一直盯著地上看,瞬間就明白,讚賞的看了謝筠一眼,道:“謝姑娘,我們發現了這裡有三對腳印,而且分別拓下來了,等下叫人送去大理寺。”
“三對?”蹲在地上的沈鶴淵突然突然抬起頭,“為何會是三對?”
“哦,嚴格來說,應該是兩對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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