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瞪他:“怎麼不差人報信說她來了?”
“我怎知啊?她恁都莫說就來了,我也是嚇了一大跳子……”老管家跟他說著又道:“不跟你說了,我要去找夫人說了。”
說著又跑走了,剩下半臥在椅塌上手握著毛筆的宇堂瞪著他的背影喊,“你這不著調的,我早晚要趕你出家門。”
林大娘就在他的吼聲當中帶著丈夫兒子進了門,一進就嗅了嗅鼻子,“先生,您這是給自己用上石灰,醃上肉了?”
宇堂瞪她,本想說她滾,但一看到她身後大將軍懷裡的人,猛地就起身要往上走。
“咳咳咳咳……”就是他這一起身,又猛咳了起來,筆都掉到了身上的白裳上。
林大娘趕緊過去扶了他,順了他的背半會,她這先生這才停了咳聲。
“您也是不年輕了,怎麼就不認老呢?”
“你這嘴,怎麼就十年如一日,不討人喜歡呢?”
林大娘差點翻白眼。
她怎麼就跟這仇女症怎麼處都處不來呢?一見面沒說上兩句,就老想著想弒師這事了。
“過來過來。”宇堂順過氣來,就朝刀藏鋒不斷招手。
刀藏鋒一抱了人過來,他就伸手。
小將軍看到他,也是訝異地“呀”了一聲。
等宇堂抱起他,不知為何,小將軍突然湊過頭去,親了他一下。
宇堂南容又愣了一下。
“你身上有藥味,他知道這是生病了的意思……”林大娘在旁解釋,摸了下對他師祖爺一臉可憐的兒子的頭,朝他笑笑,又跟先生道:“我還沒帶丈夫上門,正式拜見您跟師孃,今日他難得得空,我就帶著他們來了,等會啊,我們一家給您和師孃敬杯茶,讓邁峻認一下師祖爺和師祖娘,您看如何?”
“使得。”宇堂低頭,看著孩子點了頭。
使得,再使得不過了。
他跟愛妻沒有後代,她跟懷桂的兒女,就是他們的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