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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改命之事,不是誰都能做,也不是誰都能承擔的起後果的。
他曾試過,失去了夫人。
就連本應該晚兩百年才能歸來的女兒,也提前了兩百年回歸。
這是對他逆改天命的懲罰,他認了。
只是,他只盼,只盼未來的兩百年,天狐一族僅剩的獨苗他的女兒能平安渡過。
只要渡過了,她的天命便改了,他也能安心了。
「可有話要我帶給她?」蒼離看看在他懷中不斷顫抖的梧悅,問道。
「沒有。」狐帝沉吟半響,終是壓下心頭千萬叮囑。
他相信蒼離的保證,眼下說再多隻是徒增傷感罷了。
「保重。」蒼離輕點頭,留下兩字帶著梧悅及一早被狐帝送離五行山的銘夜離去。
深淵內,魔霧翻滾,擊出層層漆黑巨浪。
「狐帝,蒼離」說不出的刺耳尖嘯,怒吼聲自深淵深處傳來。
男女重音,分不清到底是一人所發,亦或是一男一女同時怒嘯。
「緋月,別吼了,怪難聽的。
再怒你也出不去,還是省點力氣吧。」狐帝漫不經心的開口,聲音眨眼間傳遍整個深淵。
還挺管用。
咆哮聲沒了,換來的,是一道讓人忍不住深陷其中,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說不迷惑妖嬈:「狐帝,本尊,還是高看你了。
你和天界的那些廢物一樣,一樣的愚蠢,愚不可及。」
「緋月,你還是省省口水吧。」狐帝嗤笑一聲,不屑道:「堂堂魔尊,何時學會這等低階的激將法了,你不覺得丟人麼?」
「哼」冷哼聲自深淵底問傳來:「狐帝,你該知道,你擋不住本尊的,何苦?」
狐帝撇嘴:「擋住一時,是一時,本帝高興,你管的著麼。」
話落,不再開口。
深淵也再無聲音響起。
翻滾的墨浪,漸漸平息,整個深淵變的前所未有的寂靜。
梧悅醒了。
可她寧願一直沉睡下去。
若是從未得到過,她也不會去奢望得到什麼,甚至可能連想都不會去想一下。
上輩的經歷教會她,不是自己的東西,永遠不要生出念想。
可,這一世不一樣啊!
世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
要是以往,梧悅可能會說是肚子餓時,找不到吃的。
可現在,卻是得到後的失去。
生不如死,莫過如此吧!
感覺比古時十大酷刑加身都要疼心疼。
疼的梧悅忍不住輕喘才能維持住呼吸。
「呵呵。」梧悅苦笑一聲,低罵道:「賊老天,你果然跟我過不去。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輕鬆的放過我。
我都死了,死了啊,命都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
我到底怎麼得罪你了,要讓你從上輩子追到這輩子都不肯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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