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姑你不要多想,我剛剛只是沉浸在我和你的快樂之中,所以發了一會兒呆。”
“原來你是在想剛剛的事情,我好像還沒有……不如咱們兩個再來一次?”
“萍姑你就饒了我吧?”
“剛剛是我非常難受,現在我舒服了,但是你不能讓我繼續難受。玉郎你好好躺下……”
“萍姑,我……”
“做一個男人在這個時候你千萬不要告訴我你不行。”
“行行行,我行還不行嗎?”
江玉郎總感覺這一幕非常的熟悉。
那日她把廖素萍的穴道點住了,把廖素萍放在床上,強行奪去了廖素萍的清白。
等到廖素萍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給江玉郎的時候,廖素萍也像一頭猛虎一樣把江玉郎壓在了床上。
那時候江玉郎就感覺自己才是受害者。
不過他是一個非常快樂的受害者。
今天的江玉郎感覺那天晚上的情景再一次發生了,但是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可恥的,反而覺得非常的快樂。
等到第2天早上江玉郎醒來以後,感覺自己全身痠痛,渾身無力,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至於鐵萍姑現在走路都要扶著牆。
“該死的江玉郎,昨天晚上你想要我的命呀?”
“萍姑我真的冤枉。”
“行了,我也不想和你多說什麼,今天帶我去見花無缺。”
“萍姑今天還不行,我要回去處理一點事情。”
“今天怎麼就不行?不知道你還要處理什麼事情?”
“我要先向我爹請示一下,我爹如果同意你去見花公子的話,我會帶你去,如果他不同意的話,我會想辦法讓他同意,總之現在花公子是不允許任何人隨便打攪的,哪怕是你都不例外。”
“這我就不明白了,江大俠在武林中威望甚高,武功極強,難道他害怕我們移花宮的兩個宮主嗎?”
“鐵姑娘有所不知,我爹和移花宮的兩位宮主向來交好。我爹更是希望江湖各派能夠和移花宮和平相處,這麼多年來,他也一直在為這一件事努力。我爹好好的照顧花無缺把他當成了貴賓,就說明我爹有這個誠意,既然兩位宮主讓我爹好好的照顧花無缺,希望他能夠在短時間內把武功提升到最高境界,那我爹就有這個責任保護好花公子的一切隱私,鐵姑娘您說對不對呢?”
江玉郎好不容易把這個謊話說通了,不過鐵萍姑還有一些不相信,她不信邀月會和江別鶴有這樣好的交情。
但是有一點她還是相信的,就是邀月想修好與武林各派之間的關係。
派花無缺進江湖的時候也特意交代過,儘量讓花無缺,不要在江湖中惹是生非,希望他能夠修好移花宮和武林各派之間的關係,鐵萍姑對這一句話還是相信的。
“我家宮主和你爹竟然有這樣好的交情?你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我怎麼從來沒有聽我們宮主說過?不過有一次我好像聽大宮主說過這樣一句話。”
江玉郎的耳朵都豎了起來,眼睛眨了眨,迫不及待的問道:“鐵姑娘,你說你聽到了什麼話?”
“我只聽大宮主和二宮主在說話的時候提到了江大俠,但是他們口中的江大俠好像沒有你說的那樣。”
“那到底是怎樣的?”
“玉郎,我要說出這句話的話,你可千萬不要生氣,我不是有意的。不是,我的意思是說這句話不是我說的。”
“萍姑你可真可愛,我怎麼會怪你呢?這些話當然不是你說的,誰說的我會把氣撒在誰的頭上。”
“那天晚上我路過大宮主的房間,聽到大宮主和二宮主提到了一個人,當時我以為他們在說誰呢,後來聽一聽總算明白了。我當時稍微走的慢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