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真的愛上了廖素萍嗎?
不過這絕對不可能,我和她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我怎麼會愛上她呢?
她這麼一個隨便的女人,沒有和別人成親拜堂,竟然和別人上了床,這樣的女人怎麼配得上我花無缺?
江玉郎算什麼東西,竟然得到了廖素萍的心,看來這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鳥。
花無缺竟然在心裡對江玉郎和廖素萍產生了一種詛咒,希望他們過得越差越好。
花無缺有這樣的心思並不難理解,是一個男人都忍受不了這種事情。
雖然他和廖素萍沒有確立男女朋友關係,但是在花無缺的心中,他認為廖素萍就是自己的女人,只要他願意,廖素萍就會毫不猶豫的嫁給他。
江玉郎這樣做算什麼?那就算橫刀奪愛了。
甚至花無缺還覺得這是給自己戴了半頂綠帽子。
好在花無缺是正人君子,很快他就想通了這其中的關係,原諒了廖素萍和江玉郎。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坐在桌子前悶悶不樂,手中的扇子不停的開啟又合起,心情也變得非常浮躁。
一個男人在失戀之後有這樣的心情,其實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他表現的太平常,那就不正常了。
廖素萍回到江玉郎的房間之後,江玉郎把門開啟,將廖素萍讓了進去,隨後他趕緊把門關上,特別緊張的說道:“你和花無缺在門口聊了那麼長時間都說什麼了?”
“我和花無缺說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回到了你的懷中。”
“這麼說的話,你和花無缺已經說清楚了,對不對?”
“說不清楚又能怎樣?反正我和他又不是夫妻關係,更不是男女朋友關係,他管得著我嗎?”
“廖姑娘你能這樣說我就沒有什麼擔心的了。”
“我看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花無缺是正人君子,他怎麼可能會因為這件事把你殺了呢?”
“廖姑娘言之有理,花無缺就算再不是東西他也不可能把我殺了,不然的話這件事傳到了江湖中,他們移花宮的臉面何在?他的兩個姑姑恐怕也看不起他。”
“不許你這樣說花公子。”
“我說他不是東西,你是不是生氣了?”
“花公子並沒有得罪你,你為何如此的記恨他?”
“他是沒有得罪我,但是我還非常的懷疑他和你之間是不是也有故事,畢竟那幾天你們都在一起。”
現在江玉郎的疑心病又起來了。
“你是不是懷疑我和花無缺之間也有某種關係?”
“你能夠隨隨便便的和我上床,難道你就不會隨隨便便的和花無缺上床嗎?”
廖素萍非常憤怒的瞪著江玉郎,忍不住一巴掌打在了江玉郎的臉上。
“江玉郎,你這個王八蛋,沒想到你會這樣想。我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人嗎?昨天晚上如果不是你點了我的穴道,強行佔了我的身子,玷汙了我的清白,我會接受你嗎?”
“我知道昨天晚上你還是愛著花無缺的,你不願意把身子交給我,但是並不代表你沒有把身子交給花無缺。”
“你真是混賬東西,昨天晚上你破了我的身子,難道你沒有看到床上的那些紅色血跡嗎?”
“你以為我沒有看嗎?床上根本就沒有什麼紅色的血跡,只是有一些淡淡的血紅,這肯定不是……”
“哼,看來是你江玉郎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所以才會對這樣的事情如此的清楚。你是不是和其她的女人做的時候看到了很多的鮮血?”
“至少她們的血是能夠看到的,很清晰,可是你流的血只是一點點血絲而已,你告訴我這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