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狂獅鐵戰一直在你們家做啞奴對不對?”
“沒錯,我爹怎麼可能懷疑一個又聾又啞的人就是狂獅鐵戰呢?他在我們家裡面偽裝的特別像,做飯還有做家務各種事情都得心應手,我和我爹還以為他是世上最好的僕人,沒想到他竟然是狂獅鐵戰。你可以想一想,狂獅鐵戰對我們家的機關暗器如此的瞭解,他和南宮絕殺勾結的話,要把300萬兩銀子運到我家密室是不是易如反掌。”
廖素萍想了想,覺得也有這種可能。
“那南宮絕殺又是怎麼得到那300萬兩銀子的?”
“這個就更簡單了,你可知道南宮絕殺本來就是血魔門的門主,血魔門弟子遍佈天下。弟子眾多,只要他一聲令下,召集多少人召集不到?銀瓶山的那些強盜,把300萬兩銀子運走之後,血魔門的人就已經盯上了他們,在這些強盜要進入西山樹林的時候,南宮絕殺就帶人把這些銀子全部搶到了手,並且把那些強盜趕到了西山山林裡面。隨後南宮絕殺便和狂獅鐵戰合作,將這些銀子運到了我家密室。”
“你爹是江南大俠,他的武功也不低,南宮絕殺要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些銀子運到你們家密室,恐怕也不容易吧?”
“如果我爹在家的話,他們肯定不容易做到,但是我爹那一段時間並不在家,他在追查銀子的下落,我想這一點廖姑娘非常清楚。”
“你說的不錯,那一段時間你爹確實在追查300萬兩賑災銀子的下落。”
“那一段時間我也在調查南宮絕殺和狂獅鐵戰的事情,但是很不幸我落到了南宮絕殺的手中,他們將我的全身穴道都點住了,所以就算我知道任何事情,我也不能通知我爹。等他們把銀子放好以後,就帶領所有的英雄豪傑來到了我家,指證我爹是搶劫銀子的幕後真兇,我爹沒辦法,只能把這些事情都推到了我的頭上。我知道,只要保住我爹,我的小命才可以保住,所以我就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了自己的頭上,我這樣說廖姑娘能夠理解嗎?”
“江公子,聽你這麼說的話,好像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本來就是這麼一回事,可以說江小魚陰險狡詐,他把我差一點害死了,要不是智空大師出手相救的話,我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廖姑娘,你說我和你是不是同病相憐?”
廖素萍和江玉郎越說越投機,兩個人喝的酒也越來越多。
很快,廖素萍竟然喝醉了。
江玉郎拍了拍廖素萍的身子,可是她迷迷糊糊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廖姑娘,今天晚上我和你說了很多話,我心裡非常高興,你高興嗎?”
廖素萍現在已經喝醉了,她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江玉郎這時候走了過去,用手從廖素萍的前面穿了過去,把她扶了起來。
“走,廖姑娘,我送你回房。”
江玉郎在送廖素萍的時候,廖素萍一點感覺都沒有,他的手哪怕是隨便的放,廖素萍也沒有做任何的反抗。
江玉郎現在是非常的激動,面對這樣一個大美女,他感覺是熱血沸騰。
按照江玉郎的想法,他要花費一點時間才能夠走進廖素萍的心中,沒想到今天晚上和她說了一席話,廖淑萍竟然對他放鬆了警惕,開懷暢飲。
一個女人如果喝醉了,那麼有很多事情她都不會反抗的,江玉郎酒量顯然比她大的多,再加上他喝酒的時候,把一些酒還順著自己的嘴巴流到了一邊,所以他喝的酒連一罈都沒有。
現在江玉郎可以做男女之間的任何事情。
至於把廖素萍睡了以後,花無缺會發怒,江玉郎倒沒有想那麼多。
江玉郎扶著廖素萍把她扶到了自己的房間。
當時廖素萍還說這個房間好像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