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菁一聽鼻子都氣歪了。
“看你斯斯文文的,怎麼說話像地痞無賴一樣?”
“我若是地痞無賴的話,姑娘現在的清白之身恐怕已經被在下所破。”
“你……你可真夠無禮的。說出這樣的話,你也不怕害臊。”
“是姑娘說我是地痞無賴的,在下是不是地痞無賴,姑娘現在有沒有結論?”
張菁覺得江小魚還有點意思,人長得英俊不說,說話也這麼有意思,他如果是正人君子的話,找這樣的人做丈夫其實也不錯。
“我當然有結論了,你若是地痞無賴的話,現在就把我按在了床上,對不對?”
“姑娘要這樣說的話,那確實有點道理。”
“你現在還沒有把我按在床上,也沒有把我的衣服撕破,這就說明你是正人君子,我說的對不對?”
“姑娘要這麼說的話,那也很對,其實很多男人在很多時候是不願意做正人君子的,如果這個世上所有人都是正人君子的話,那所有的女子豈不是都不會懷孕了?”
“人畢竟是人,他不是動物,不能在任何場合下都對女人動手動腳,我說的對不對?很多男人在白天人多的時候是正人君子,可是到了晚上他們就好像動物一樣,對心愛的女人肆無忌憚的下手下腳。”
“那姑娘覺得在下是動物還是正人君子。”
“你當然是正人君子,天下間沒有任何一個動物,會在鐵心蘭的面前保持一種君子風度。我本來想隔著窗戶紙看一出好戲,沒想到你太讓我失望了。”
“在下從來不願意勉強別人做他人不喜歡做的事情。當然在下也不願意在做一些事情的時候,被一雙眼睛偷偷的看著。”
“你是不是已經發現我在窗戶外面了?”
“十丈之內沒有人可以逃脫我的耳力。”
“行了,我也不想和你廢話,你不是想為我做三件事嗎?現在我就讓你做三件事。第1件事你把你自己殺了。”
“這件事恐怕很難,在下做不到,姑娘恐怕也做不到。姑娘好像說過你讓我做的三件事,我若做不到姑娘能做到,就算我輸了,所以這件事在下不用做,姑娘也不用做。”
張菁覺得江小魚的話確實有道理。
“這一局也算你贏了,我確實殺不了你,但是你也殺不了你。那我讓你做的第2件事,你要當著我的面親一口鐵心蘭的臉。”
“姑娘所說的這件事是不是有點簡單?”
“是有點簡單,你做還是不做?”
“我已經認了鐵心蘭為我的妹妹,哥哥親妹妹的臉只怕是合情合理。”
鐵心蘭帶著一種嬌羞,緩緩來到了江小魚的身邊。
“江公子,我知道你是為了救我,所以無論你對我做任何事情,我都不會怪你的。”
“我剛剛已經說了,我要認你做妹妹,現在我是你哥哥,以後你叫我大哥就行。”
“我願意認你做哥哥。”
當鐵心蘭把眼睛閉起來的時候,江小魚就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鐵心蘭閉著眼睛享受著江小魚的一吻。
在這一刻,她的心跳加速很多,臉上泛起了一抹紅霞。
江小魚親完之後,鐵心蘭慢慢睜開了眼睛。
隨後她帶著一種幸福的表情,把自己的頭埋在了江小魚的懷中。
“有你這樣一個大哥,我感到非常高興。”
“鐵姑娘,我說過鐵戰伯伯是我的師傅,相當於我的父親。你是鐵戰伯伯的女兒,我認你當妹妹,這是天經地義,合情合理的事情,哥哥親妹妹的臉,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所以這合情合理之事,妹妹就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也不要有羞澀之情。”
“大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