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激動的撲到了令狐沖的懷中,在他的肩膀上落下了兩行激動的熱淚。
“衝哥,你不是給我開玩笑的吧?”
“我什麼時候和你開過玩笑?我是認真的,如果你死了,我令狐沖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任盈盈趴在令狐沖的肩膀上又哭泣了一會兒,然後把令狐沖推開一點,帶著燦爛的笑容說道:“我爹若是聽到了這個訊息,他一定會很高興的。衝哥,我聽說你現在已經是嶽盟主手下的副盟主,手下管著幾千人,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這都是嶽盟主給我的頭銜罷了。其實我在五嶽劍派裡面說話根本就不管用,什麼事都要嶽盟主批了才行。如今在五嶽劍派裡面,林師弟說話才是最管用的。”
“我聽說岳不群現在正在整頓五嶽劍派的內部事務,等到一切事務完成之後,他們就會大舉進攻日月神教,不知道是真是假?”
“盈盈這些問題你又何必問我?五嶽劍派當初合併的時候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要攻打日月神教。如果你能聽我一言的話,咱們最好是等五嶽劍派和日月神教火拼之後你們再動手。”
任盈盈突然搖搖頭說道:“衝哥,你怎麼如此的糊塗,若是等嶽不群帶領五嶽劍派把東方不敗殺了,日月神教滅了,到那個時候五嶽劍派的勢力就會越來越大,我爹還有可能殺了嶽不群嗎?”
“可是我真為你們擔憂,如果你爹做了這個神教的教主,最後豈不是還要和我師傅進行一場火拼?”
“衝哥這江湖中的事我們說了也不算,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把東方不敗殺了,讓我爹做上日月神教的教主,至於以後的發展我管不了那麼多。”
“也罷,畢竟東方不敗奪了你爹的教主之位,這是他不對,我們向他討回教主之位,這也是名正言順的,我幫你們做這件事。”
當任盈盈和令狐沖騎著兩匹馬來到任我行和向問天的對面時,令狐沖把馬勒住對任我行說道:“前輩,晚輩聽說你們要去黑木崖殺東方不敗,晚輩想跟隨前輩一起做這件轟轟烈烈的事情,不知道任前輩同意還是不同意?”
任我行還沒有說話,向問天就趕緊說道:“令狐兄弟,你是盈盈未來的丈夫,任教主是你未來的岳父,於情於理,你都應該幫著任教主殺了東方不敗奪回教主之位。”
“啊哈哈哈……令狐沖,剛剛我還在想,若是老夫和向問天,盈盈三個人上了黑木崖,只怕殺不死東方不敗。如今有你的幫忙,這下老夫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向問天激動萬分,他滿臉笑容說道:“令狐兄弟,我聽說你在五嶽劍派爭奪盟主的時候,把白板煞星打得體無完膚,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白板煞星當時對我使出了烈火神掌,我用真氣將烈火全部逼到了他的身上,最後他的全身都被烈火燒著了。白班煞星雖然沒有被燒死,但是被依和一劍刺中心臟殺死了。”
“令狐兄弟你可真了不起,那白板煞星,這幾年也沒閒著,他練就的烈火神掌,連任教主都非常佩服,你能夠將他殺死,足見你的內力在他之上,劍術更在他之上。今天我們能得到令狐兄弟的支援,殺東方不敗那就大勢已定了。”
“令狐沖,老夫聽說你在封禪臺上和令林平之大戰了數百回合,最後是不小心被林平之的內力逼下了擂臺,可是真的?”
“任前輩說得一點不假,當時我確實被林平之逼下了擂臺!”
“那只是你不小心退下了擂臺而已,只不過輸了他一招半式,若真是生死之戰你未必會輸給林平之,若是你將吸星大法運用得當的話,林平之也不是你的對手。”
“任前輩,我和林平之那一戰確實非常激烈,我也用了吸星大法,但是根本吸不到他的內力,他的北冥神功也吸不到我的內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