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任盈盈也走了進來。
“爹,向叔叔,衝哥說等到明天早上,如果東方不敗還不出現的話,他就會離開黑木崖。”
任我行擺了一下手,帶著怨氣說道:“他要走就讓他走吧,咱們留住他的人也留不住他的心。”
向問天馬上對任我行說道:“教主,令狐沖可是盟會的副盟主,若是讓他離開了黑木崖,他必定會幫著嶽不群來攻打日月神教,到時候他又是咱們的強勁對手,教主,不可不防。”
“向左使,那你的意思是……”
“教主,我認為在此時此刻咱們就算不能留住令狐沖,但是咱們也不能讓他離開黑木崖,只能把他關起來。”
“向叔叔,你怎麼能出這樣的主意?”
“盈盈,有道是無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我們若是現在心慈手軟,把令狐沖放走了,他日他帶著嶽不群等人圍攻日月神教是你能抵擋得住還是我能抵擋得住?”
“衝哥說了,他回去以後絕對不會再插手嶽不群和日月神教之間的事情。”
“令狐沖是恆山派掌門又是嶽不群的副盟主,他說不摻和就能不摻和嗎?”
“令狐沖是幫咱們殺東方不敗的,現在東方不敗已經離開了黑木崖,咱們留住他的人也留不住他的心,還是讓他走吧!”
令狐沖在臨行前,任我行親自為他斟酒送行。
任盈盈害怕酒中有毒,所以她先喝了一杯。
任我行看出了任盈盈的心思,道:“盈盈,你爹是那種能在酒中下毒的人嗎?”
“爹,你別誤會,衝哥要喝這杯酒,我也要喝,我就是要表明自己願意和衝哥共進退同患難。”
“你願意和他同患難,他未必願意和你同患難。今天令狐沖踏出了日月神教的大門,他日我們就會與他成為死敵,你可想清楚了,盈盈。”
“爹,我們就不能和五嶽劍派和平共處嗎?”
“一山難容二虎。就算爹現在願意和五嶽劍派和平共處,嶽不群恐怕也不會同意,所以我和嶽不群之間必有一戰,那是早晚的事。”
“任教主,我回去之後會極力勸說我師傅不要對日月神教發動攻擊,我也希望任教主能夠好好的管理日月神教,不要對五嶽劍派發動攻擊。”
“好!令狐沖你回去之後若是能夠勸說岳不群不對我們日月神教發動攻擊的話,我們日月神教也絕對不會首先對五嶽劍派發動攻擊。”
令狐沖走出黑木崖以後,向問天非常不解的問,任我行道:“教主,你為什麼會答應令狐沖這樣的要求?”
“向左使這就是你不懂了。我問你令狐沖現在是幫著哪邊?”
“他現在哪邊都不幫?”
“我若是首先對五嶽劍派發動攻擊的話,令狐沖必定會幫著嶽不群對付我們,如果我對他說,我們日月神教不會率先對五嶽劍派發動攻擊,那麼令狐沖必定會勸說岳不群放棄攻打日月神教的計劃。你想一想嶽不群是那種會輕易放棄的人嗎?”
“教主英明,嶽不群必定不會聽從令狐沖的,到時候令狐沖就會站到教主這一邊對抗嶽不群。”
“沒錯,我就是讓嶽不群和令狐沖翻臉,這樣我們就有機會了。”
“教主咱們除了要消滅五嶽劍派以外,還要防著東方不敗,真是有一點頭疼呀!”
“的確夠頭疼的,也不知道東方不敗死到了什麼地方,到現在他連個影子都沒有出現。”
山坡上,任盈盈和令狐沖兩個人相擁而別。
“衝哥不管發生了什麼事,請你相信我永遠愛你。”
“盈盈我也非常愛你,能不能跟我一起走,咱們不要理會這江湖中事了。”
“衝哥請你理解我有我的苦衷,我是任我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