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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好的,師孃。”
吃過餃子,江夏陪著師孃聊了會兒天。臨走的時候,她還真的給江夏打包了一瓶醋。
小趙見江夏走出來,連忙上車點火。開車是他在部隊裡學會的,他技術好,連解放牌的重卡車都能夠輕鬆駕駛,開小車自然不在話下。
“嫂子,你手裡提著的是醋吧?這味兒可真酸!”小趙嗅了嗅,在江夏坐穩後發動汽車。
江夏把手裡的醋拎起來聞了聞,“酸嗎?我覺得一點也不酸,反而有股香味。”
“看來嫂子很喜歡吃醋,我知道有個老醋坊的醋做得特別好,趕明兒有空我去買點回來。”小趙說話的時候心裡嘀咕,一般只有懷孕的女人才會特別喜歡吃酸,嫂子該不會是有了吧?
當然這話他不好直接跟江夏說,但是小趙對於江夏愛吃酸這事兒格外留了一個心眼。
江夏因為事先也不知道會在師孃家吃飯,所以回家的時候面對婆婆做的一大桌子好吃的,她真的是一點也吃不下了。
“你們慢慢吃,我去屋裡收拾一會兒東西。對了,媽,我從師孃那裡要了一瓶醋回來,您看放在廚房的哪個位置?”江夏把手中的醋瓶子遞給陳淑芬。
陳淑芬接過來聞了聞,“喲,這醋可真酸,好醋!”
“我也覺得好吃,剛在在是孃家就著醋吃了一大盤餃子,到現在肚子還撐著呢。師孃見我愛吃,就讓我帶了一瓶走。媽,我是不是太貪吃了?”
把醋瓶子放進櫥櫃裡,陳淑芬笑著轉過身來,“前兩天我和你爸看你胃口不好,還以為你身體不舒服。能吃是福,你胃口開啟了我們也就放心了。”
江夏抱著婆婆撒了個嬌,“媽,害你們擔心了,我很好,沒有哪裡不舒服。”
她們婆媳之間的相處更像是朋友,有話直說,輕鬆沒有什麼負擔。
沒過多久,陸少陽打電話回來說今天晚不回家吃飯,陳淑芬連忙張羅著小趙多吃點。她做了一家人的吃食,但是江夏在外面吃了,陸少陽又不回來,都吃光了才不浪費。
東廂工作室裡,江夏把昨天設計好的嬰兒服拿了出來。她從裝布料的櫃子裡找出最柔軟的材質,然後坐到縫紉機面前。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最近一旦閒下來,腦海裡全是各種小孩的衣服,還有小孩子的玩具。
一個小時之後,布料在江夏手中變成一套小衣服,她歡喜地舉起來看了又看,真漂亮!
收起衣服和工具,江夏推開窗戶。院子裡,公公正在給花花草草澆水,對面是正在寫作業的劉阮和陸海銘,小趙端了一簸箕的菜乾從廊下走過,夕陽下,一股淡淡的梔子花香味飄了過來。
夏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悄來臨,天色也黑得越來越晚。
晚上,陸少陽回家已經是十一點整。他洗漱之後輕手輕腳地推開房門,發現江夏給自己留了一盞床頭的小燈,她懷裡抱著一個玩偶,睡得正香。
陸少陽居然有點嫉妒那隻玩偶,他輕輕地拉開玩偶,然後把江夏摟進懷裡。
感受到陸少陽身上的溫度和味道,江夏喃呢出聲,“少陽,你終於回來了!”
一股愧疚之情湧上心頭,陸少陽愛憐地吻了吻江夏的額頭,以前分居兩地,他們很難得有同床共枕的機會。為了團聚,江夏捨棄在老家的事業,帶著爸媽和孩子來了北京,他卻總是深夜回家。
江夏對他從來沒有任何怨言,每次回家,他看到的都是她的笑臉。
“夏夏!”陸少陽發出一聲嘆息,他所有的愛意都化作在擁抱之中。他是個粗糙的漢子,不懂得甜言蜜語。他們之間也沒有山盟海誓,有的只是彼此的信任和包容。
自從昨天梁思博的妻子找到服裝店之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