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江夏就特別懷念手機。
對了,通訊行業可是未來最賺錢的行業之一,手機也會成為人人都需要的通訊工具。江夏手頭現在並沒有多少資本,這並不代表以後她沒有。等集團公司成立之後,她就得往投資角度考慮,而不是總想著自己當老闆。
圍著酒店轉了一圈,江夏有意搜尋陸友德的身影,然而沒有看到。
一個小時過去,當時針指向十二點,江夏借用公共電話打回去,得知公公還沒回酒店,她不由得有些著急。
“你說他會去哪裡?他對廣州一點也不熟悉,最多就在附近轉一轉。”江夏著急得額頭直冒汗,千萬別出事才好。
魯方國把手中的水壺遞給江夏,“你先別急,喝口水,別中暑了。我來想辦法!”
他們回到酒店,跟前臺再三確認,陸友德出門之後就沒有再回來過。倒是有清潔工正好看到他出門左轉,朝著附近的公園走去。
江夏和魯方國剛剛已經在公園裡找過一遍了,為了再次確認,他們又來到公園。
“爸,你在哪裡?該吃飯了!”
“叔叔,陸叔叔,我是小魯,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
正午的太陽尤其熱,滾燙的路面彷彿可以煎雞蛋。江夏的腳後跟已經磨出了血泡,然而她根本顧不上腳後跟的疼。
她現在最擔心的是陸友德突然不舒服暈倒,或者被別人給騙走了。
“怎麼辦?我們要報警嗎?”
魯方國身上的汗水已經把衣衫打溼透了,“那邊有個電話亭,我給廣州的老戰友打個電話。別急,距離陸叔叔出門,差不多四個小時,以他的腳力,應該走不遠。”
此時,陸友德正在公安局。
“公安同志,我真的是冤枉。我怎麼可能是小偷!我兒子是當兵的,我以我們家祖宗的靈位擔保,真的是誤會!”
陸友德現在有苦說不出,他好好地在公園裡散步,居然被人當成是小偷。
“你還狡辯,不是你偷的錢,你一個老頭,口袋裡怎麼會揣了兩千塊錢?公安同志,我剛剛從銀行裡取了兩千塊錢,這些錢可是用來給我媽治病的。”
瘦黑的中年男人死咬著陸友德不放。他就說,怎麼會這麼巧。這老頭一路跟他走了好遠,原來是為了偷他的錢!還好他反應迅速,抓住了他。
“我要真是小偷,得手了我幹嘛不跑?公園裡路過你身邊的人不說十個,至少也有五個。小夥子,我知道你的錢是救急的,可是你也不能隨便抓個人當小偷。這錢是我兒媳婦給我的零花錢,對了,你們要是不信,可以把我媳婦叫來對峙。”
陸友德當了一輩子的技術員,沒想到臨老了,還會遭這樣的罪。
聽說陸友德住在五星級酒店,再加上他的衣著和氣度的確不像小偷,公安幹警很快聯絡了酒店那邊。
江夏知道婆婆著急慌了,於是借用公共電話跟她說自己這邊的情況。
“夏夏,你快去公安局看看,剛剛公安局打電話過來了,說你爸現在在公安局,也不知道出啥事了!”陳淑芬還要看著孩子,不然她這會兒肯定衝到公安局去了。
“媽,您彆著急,我們現在就去!”江夏掛了電話,和魯方國一起,直奔公安局。
十分鐘之後,一輛計程車停在公安局門口,江夏和魯方國急匆匆地跑了進去。
“爸!”江夏看到滿頭大汗的陸友德,連忙跑過去拉住他的手,上下打量,“您沒事吧?有沒有哪裡受傷?肚子餓不餓?”
陸友德紅了眼眶,他今天不該出門的,給夏夏添麻煩了。
“我,我沒事,沒受傷,肚子也不餓。”他已經被氣飽了,哪裡還有餓的感覺。
江夏眼尖,發現陸友德手肘上有擦傷,於是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