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豹子渾身一抖:「娘子手下留情,我口無遮攔。」
這時候,嘴硬也不敢不認慫了。
「我清清白白嫁給你,你敢說我放浪?我放浪也是跟你學的。」莊皎皎哼了一下撐起身咬了他一大口。
趙拓忙扶著她,看她這姿勢也累:「一時失言。」
莊皎皎哼了一下,手裡倒是勤快。
不知過了多久,幾次三番想罷手,可惜大豹子一雙鳳眼盯著她,期待又色氣。
下手重了還會叫一下,真心欲罷不能。
最後,莊皎皎覺得自己手廢了。
媽蛋,美人真是害人不輕。
趙拓閉眼喘息,莊皎皎一隻手摸他臉:「六郎長的可真好看。」
趙拓正要回一句什麼,忽然臉色大變:「你手剛摸哪裡來著……」
居!然!來!摸!我!臉!
莊皎皎:呃……
雞飛狗跳的一個早上。
終於吃上飯之後,趙拓臉頰紅紅的低頭喝粥。
不是害羞,是搓的。
是的,這位自己洗了半天。
吃晚飯就匆忙走了,那背影看著,怎麼都像是落荒而逃。
莊皎皎一個人笑了好一會。
她這邊什麼都好,早上的事不過是夫妻之間的一些小事情。
總體都是高興。
可煜王府裡,昨夜吳氏又是一晚上沒有睡。
前幾日大哥兒燒退了之後好些,可昨夜又燒起來,昨日白天冷,他就加上了咳嗽。
明明屋裡足夠暖和了,可他還是不出汗。折騰了一夜,早上時候才把那燒退了下去。
整個人已經瘦得不像話了。
不過短短几日,這孩子就跟被抽走了精氣神一般,不再鮮活,像是一個破布娃娃一般躺在那。
似乎小小的被子都能把他壓垮的感覺。
吳氏看著他,一雙眼赤紅。昨夜依舊沒能請來王爺。
王爺在側妃屋裡歇著。
吳氏什麼都沒說,她起身,扶著自己女使的手去洗漱。
梳頭的時候,發現鬢角有幾根白髮。
她也只是看著。
她想,這孩子從抱來開始,身子就不錯,怎麼會忽然就病成了這樣?
太醫說是著涼了。
可是真的是這樣?
那麼多人伺候,誰不想活了會叫他著涼了?
這麼小的一個孩子,他也不過剛過了一歲生辰。
這樣燒,怎麼扛得住?餵進去的藥吐出一大半。
奶媽們吃了藥給他餵奶都喝不進去。
這樣下去,他還能有命在?
吳氏起身,走到了門外,也不管冷,坐在了迴廊上。
深吸一口氣,清涼的空氣進入肺腑,一夜沒睡的腦子也漸漸清晰起來。
她彷彿行走在懸崖上。
進退艱難。
可這孩子,只有她這個依仗。要是熬不過去……
王爺還沒做太子呢……
以後要是做了太子又會如何?
自從側妃林氏進了府,王爺就很是寵愛,不管是寵著她本人,還是林家。
不管怎麼樣,林側妃在府裡的地位水漲船高。
吳氏想,煜王永遠是煜王,那林氏也就永遠只能是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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