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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總說得是。”
于傑臉上立刻露出一陣和氣的笑,這個條款的確說不上過分,只是在想到這筆錢將會被分出一部分給於浩還債後,他難免心虛。
“這只是顧氏對於氏的 小啞巴膽肥了!
於浩欠六千萬賭債,被打成殘廢的事情,很快在蓉城上層圈裡鬧得人盡皆知。
於浩風評向來不怎麼樣,都躺進醫院了,居然沒一個人來探病。
于傑最近公司也不去了,忙著在醫院照顧於浩。
於浩現在脾氣特別怪,動不動就亂髮脾氣,護工都被他打跑六個了,有時候甚至還六親不認,連他老子都敢兇。
于傑心疼得要死,感覺後半生都完了,哪有功夫和他計較這些。
人雖然是被打殘的,于傑卻半點法子沒有。
他當然痛恨把於浩弄成這個樣子的人,但是於浩欠賭債在先,而且又有欠條為證,他們這邊根本不佔理。
即便是站理,跟海爺講正義,估計傳出去能笑掉人大牙。
幾天時間,于傑頭髮白了一半。
但讓他心煩的事情還沒完。
顧尺的助理突然來醫院探望於浩了。
助理送來一個果籃,和當初于傑去看於貝送的那個一模一樣。
“於總您寬心。”方助理將果籃交到于傑手上。
于傑再怎麼傷心也不可能不給顧尺面子,還主動招呼方助理坐。
“於總客氣,坐就不必了,我還有工作。”方助理沒在於浩的病房久待,雖然只是一會兒,於家父子的悽慘樣他算是看得清楚。
出了醫院,方助理就和顧尺彙報起情況。
“於氏那邊的賬目是時候查查了。”
顧尺將簽字的鋼筆蓋上,自然靠坐在辦公軟椅上,“違約賠償金的索賠書也備上。”
顧尺在於氏好歹有百分之十的股份,算是不小的股東了,現在於傑在醫院根本顧不上公司,顧尺想做點什麼,很方便。
方助理意會了顧尺的意思,當即就去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