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吃螃蟹,其實不是,是因為我一吃螃蟹就過敏。”池伊伊頓了下,仰頭看著陸競說:“孫一蔓舉辦晚宴那天晚上,我沒忍住吃了個大閘蟹。”
陸競怔然,片刻後才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頓時眸光微閃,心口一潭死水瞬間活泛了起來。
他怕自己會錯意,盯著她開口確認道:“那天晚上你沒被下藥?”
池伊伊輕咳了下,眼神飄忽,忍不住抬手要去勾耳邊的短髮。
她的手才剛抬起就被狠狠攥住,陸競把她拉至自己身前,低頭看著她,聲音鬆弛了下來,“你一開始就設套勾我。”
“我那天喝醉了……”池伊伊抬頭對上陸競炙熱的眼神,聲音消弭下去,都這時候了,她也不憚承認自己當時認出他的臉後是有非分之想的。
“我也沒想到你乖乖地就鑽了。”
“交往呢?”
“我就是試試,沒想到你真的答應了。”
陸競看著她忸怩的表情,忽然就釋然了,一時又是氣又是笑。
他想原來那天晚上他真的被放白鴿了,池伊伊用美色為餌,想騙的是他這個人。
他們兩個一開始就心懷鬼胎,對彼此有所企圖,或許是他們太過自負又太過自餒,以為能遊刃有餘地掌控好這段關係,又自我菲薄地覺得對方並不會駐留在自己的世界裡,所以才會釋放錯了資訊,走到這個地步。
這段關係是陰差陽錯也是機緣使然。
陸競摩挲著池伊伊的手,看著她說:“池伊伊,你一開始就對我有意思。”
池伊伊臉上罕見的有一絲窘迫,不過很快她就大大方方地昂起頭,振振有詞道:“我對你有意思怎麼了,你不也是嗎?”
陸競真是愛死了她這幅得理不饒人的模樣,他捉住她的手放嘴邊,親了親她的手背,笑道:“我對你何止有意思。”
池伊伊望著他,挑高聲說:“陸競你想清楚了,這回再和好,以後你要想甩了我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嗯。”陸競親了下她的拇指。
“我要是真當你女朋友會很作的。”
“嗯。”食指。
“我會撒嬌會耍性子會無理取鬧。”
“嗯。”中指。
“我還會使喚你,大半夜讓你去給我買宵夜,接我上下班,給我做早飯。”
“嗯。”小指。
“你以後不能和別的女人親近,心裡只能有我。”
陸競虔誠地在池伊伊的無名指上烙下一吻,抬頭看她,點頭承諾道:“好。”
池伊伊借月光看著陸競,仍覺得今晚似夢一樣不真切,她抬手摸了摸他的臉,喃喃地喊了他一聲:“陸競。”
陸競低頭看她。
“我想和你xx。”
陸競眉峰微挑,摟上她的腰,彎腰附在她耳邊低笑著說:“現在就讓你如願。”
上了樓,池伊伊才開門進屋就被陸競壓在門板上,陸競低頭吻她,動作稍有急切,池伊伊仰著頭迎合他,伸出舌頭舔著他唇瓣上被她咬破的創口。
陸競覺得刺痛,又忍不住吻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