饋,陸競聽她如鶯囀的聲音,忍不住笑著說:“我這公寓的隔音可不太好。”
池伊伊滿不在乎,喘著說:“被聽見了我也不怕,反正住這的又不是我。”
陸競看她這有恃無恐的模樣,故意加重力氣,池伊伊知道他是有意報復,忍不住罵了句“混蛋”。
陸競笑了,他上身貼近池伊伊,吻了吻她鼻尖的汗珠,忽然說:“搬到我這來。”
池伊伊以為自己聽錯了,瞪大眼睛,“你說什麼?”
“搬來我這,工作方便。”
孫一蔓的公司在新城,住陸競這的確更方便,但池伊伊沒有立刻答應,男人在床上說的話總要打折扣的。
“我搬來,方便你吧。”
陸競臉一沉,他就知道池伊伊是個沒良心的,慣會把人的好心當成驢肝肺。
“我在玉城呆不了多久,我走了你可以一個人住這,我不收你錢。”
這敢情好,池伊伊對這個提議有些心動,但又有擔心,住進來的前提是她和陸競沒分手,但他們的關係並不穩定,現在幹得熱火朝天,明天指不定就散夥了,她可不想到時候再灰溜溜地搬出去。
“我考慮下。”池伊伊頗為傲嬌地說。
陸競心裡挫敗,就從身體上找補回來。
……
“你頭髮剪了,我沒東西抓了。”
池伊伊聞言惱了,回頭瞪他,“陸競你大爺的,把我當馬騎呢。”
……
他們從客廳沙發折騰到臥室,陸競真把池伊伊當下酒菜,從裡到外反反覆覆吃幹抹淨。
窗外從隱有霞光到到夜色深沉,室內未開燈,愈加暗沉,黑夜好似被外面璀璨的華燈驅趕,躲進了這一方小屋。
陸競擁著池伊伊,手指撫摸著她圓滑的肩頭,貼了貼她的臉問:“今天怎麼會過來?”
這個問題他剛才就問過,被池伊伊敷衍過去了,此時再問,是想問個確切的答案。
池伊伊靠著陸競,本來要睡著了,冷不丁聽到他的問話,驀地睜開眼。
“我來你這還需要理由嗎?”
胡攪蠻纏池伊伊最拿手,陸競不和她計較,低頭說:“今天是我媽的忌日,我去了趟南山墓地。”
池伊伊見他突如其來地坦白反而意外,她仰起腦袋看他,不好再裝不知情,輕咳了下說:“我知道啊,蔓姐告訴我了。”
“沒什麼想問的?”
池伊伊沉吟片刻,反問他:“你想說嗎?”
陸競從床頭櫃上摸過煙盒,抖出一支菸叼上,池伊伊拿過打火機幫他點了。
陸競吸了口煙,再開口語氣時很平靜,“我媽在我十八歲那年走的。”
“生病?”
“自殺。”
池伊伊一駭,下意識要坐起身,陸競攬住她,默了會兒才說:“她是個為情所困的女人。”
為情所困,池伊伊訥訥地開口問道:“你爸……始亂終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