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特別野。
或許是男性的天性中天然就存在著侵略的因素,又或許是吳楚覺得三十八歲的殷縉自己搞不過,但是沒道理自己連十八歲的殷縉也搞不過,
更或許他完完全全將這一切當成了一場光怪陸離的夢。
於是在下一秒,吳楚毫不猶豫地拽著面前這個年輕的愛人,吻了上去。
十八歲的殷縉吻技跟吳楚二十一歲的吻技有得一拼,但如今的吳楚可是二十八歲,擁有了那麼多年的親嘴經驗。
於是他在這場吻中完全佔據了主導地位,而一向佔據主導地位的人,此時此刻渾身僵硬,連眼睛都不敢閉。
一個長久的吻後,吳楚爽了,他單手撐在車窗上,舔了舔唇,勾著笑伸手從面前男生的口袋裡摸出了一根菸,咬在了嘴裡。
他咬著煙,神情懶散道:“你這不行啊,小弟弟。”
殷縉將他摁回了車窗內,一貫冷淡的臉龐上帶著不易察覺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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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
如今圈子裡最熱的傳言是什麼?
那必定是殷家嫡長子殷縉包、養了一個將近三十歲的男人,整整比他大十多歲。
不僅如此,殷縉還將那個男人護得跟眼珠子一樣,誰都沒有好好見過,除了那天深夜在盤山公路的那群富二代。
某高階俱樂部。
“你說那個人就他媽跟妖精一樣,把阿縉吃得死死的。”
“然後那天晚上還是莫名其妙出現了公路兩旁,你說他是自己走上來的吧,也不太可能……”
喝得醉醺醺的歷聞大著舌頭繼續道:“反正我就覺得,能把殷縉吃得死死的,肯定就是妖精變的……”
他身旁的殷縉冷著臉,眉眼神情掩在昏暗燈關下,聞言用力地踹了一腳身旁的人,似笑非笑眼裡卻帶著冷意道:“說夠了沒有?”
歷聞嘖了一聲,對他做了一個討饒的手勢,便嬉笑著不再提那天深夜的事。
但殷縉卻沒有了繼續下去的心情,他拎起車鑰匙淡淡道:“走了。”
說罷,他沒聽任何人的勸說,真的就朝著外面走去。
出了包廂後,殷縉第一件事就是點上煙,眉眼帶著點冷意朝著電梯走去。
其實歷聞說得沒有錯。
吳楚這個人就真的跟憑空出現一樣。
不管殷縉動用了多大的人力,都翻找不到這個人存在這個世界上的證據。
殷縉的臉色沉了下來,帶著點煩躁地咬著菸蒂,這些日子以來長久恐慌又湧了上來,讓他上車後踩油門提著速度回到家。
回到家後,殷縉帶著點急一推開門,望見了沙發上的男人後才下意識地放下心來。
聽到動靜的吳楚轉過頭道:“回來了?”
殷縉沒說話,而是踩著拖鞋彎腰保住了他,將下顎抵在他肩膀上啞聲道:“吳楚。”
吳楚懶散地應了聲,還順勢擼了擼十八歲殷縉毛茸茸的腦袋,在心底感嘆這夢還做得值的。
就是十八歲的男生精力太他媽旺盛了。
這幾個差點沒把他搞死。
不過吳楚估摸著自己做這場夢也有著挺長時間了,應該沒多久就會醒了,所以他現在對這個十八歲的愛人格外包容。
甚至稱得上是寵溺。
年輕人說話的方式除了搞那還是搞。
談正事都是抽事後煙談的。
比如昏天暗地又搞了一個下午的吳楚靠在床上,懶洋洋地抽著煙,望著光著上半身收拾著地上衣服的殷縉。
臥室裡有點昏暗,彎腰收拾著地上衣服的男生忽然道:“過幾天我生日。”
吳楚閉著眼用鼻音懶散地應了一聲,就察覺到一股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