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乾巴巴地笑道:「我們那次也是第一次用降雨符,沒想到效果那麼好!」
張凱摸了摸下巴:「所以說楊清源真的厲害!」
「那是自然!」小道士用手指了指天上說道:「你以為扔個妖邪鬼怪到天上就正好會有雷劈他啊?如果真那樣的話那這世界上可清淨了,不等鬼怪妖邪作亂就被雷給劈光了。」
張凱來了興致:「那你給說說怎麼回事。」
小道士撓了撓頭:「其實我也不太懂,不過我琢磨不外乎是兩種可能。第一種是言隨法隨,他說要讓那妖邪遭雷劫,雷便應命而來;第二種可能是在把邪物彈出去的時候已經捏了法決,只是速度太快我們都沒看到,不過哪一種都說明他道法高深,當世極少有人能做到這個地步。」
張凱尷尬地抓了抓臉,這扯不扯,自己只是想拍個功夫片而已,編劇正好用了道士、和尚的人設,結果這倆演員一個和道家有緣一個像佛門弟子也就算了,居然還一個道法高深,一個佛法深厚,最可氣的是他居然還腦抽讓兩人提前來適應道觀和寺廟的生活,現在明顯這兩人適應的都挺好,不適應的是他這個導演!
張凱掰著手指頭算還有幾天開機,等拍完這個片子他說啥不拍和尚道士的了,他怕受不了這刺激!
眼看外來聽經的和尚快把荔仙寺快擠滿了,來找楊清源做法事的人也從山腳下的幾個村子發展到了臨市的時候,電影終於要開機了,其他演員按照規定也陸續到了劇組。
孫勝和楊清源雖然一個講經講的津津有味一個做法做的不亦樂乎,但兩人這次下凡來人間就是為了找機會再紅一把,講經做法的不是他們本來目的,這是閒著沒事的業餘愛好,拍電影當明星這才是這次下凡的第一要務。
電影要開機了,孫勝大手一揮,來聽講經的和尚有一個算一個從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孫爺不伺候了。
來荔仙寺的和尚不少都是知名的寺廟住持,也有幾位知名的和尚,但這幾天大家都摸清楚了孫勝的脾氣,這位爺心情好的時候什麼佛法問題都給你解答,心情不好的時候天王老子來都不伺候。
他一揮手說不講了,這些和尚雖然聽的意猶未盡,但誰也不敢違抗孫勝的命令,只能不捨的離開。而找楊清源做法事的人們由荔仙觀接待,法事都交給了長河和他的幾個師弟去做,好在之後也沒遇到什麼鬼魂妖邪的,頂多是走夜路撞著點陰氣,都很容易的解決了。
法事做多了,道士們也積攢了一些經驗,平時趁著楊清源不忙的時候也能討教一二,道觀裡也多了份收入,道士們的日子也好過起來了,對楊清源更多了份崇敬。
大家知道楊清源最崇敬二郎顯聖真君,荔仙觀的道士們只要在道觀裡從早到晚都爭先恐後去給二郎神上香,這讓看重香火的楊清源感到十分高興。
在張凱一言難盡的情緒下,終於到了開機那天。現在拍戲各個劇組對開機儀式都十分重視甚至迷信的,覺得拍攝順不順利,影片是不是能大火都和這開機儀式有關係。
張凱別的事雖然不怎麼信邪,但對待開機儀式倒是很虔誠,每次開機都找人算算時間。現在劇組裡有楊清源在,張凱倒是省心了,這有現成的大師。
楊清源倒是不拿喬,特別爽快地說道:「行啊,算這個容易,不過費用方面……」
「怎麼還要錢啊?」張凱無語地看著他:「你也是劇組的,要錢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楊清源精緻又清冷的眼睛看著張凱,理直氣壯地說道:「多賺錢才能給清源顯聖真君的神像裝飾的漂漂亮亮的,你總不想我拍戲的時候出去接法事去吧?」
張凱已經習慣了楊清源把二郎神當祖宗一樣供奉的態度,很快地妥協下來:「行行行,我給你包一個八千八百八十八的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