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的發生在了她的身邊。
而她在此之前居然一點也沒有察覺……笑的這一聲除了笑這離譜的烏龍之外,也是笑她自己的遲鈍和想象力不夠豐富。
“我,我當時以為……以為佑氡他……他已經把我給……輕……輕薄了。”
最後那幾個字,華說的聲細如蚊磕磕絆絆。顯然在她自己看來這也是非常羞恥難堪的事。
若非喝了酒,否則這種事她估計一輩子都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
“我當時,真的覺得心裡某一塊地方都要崩塌了……曾經那麼尊敬的人,到頭來卻對自己做了那樣的事。
明明再多加深一下感情,再好好相處一下就……我也不會那麼抗拒呀。明明好好說清楚就……就可以的……”
卑彌呼及時的掐掉了錄音。她打賭華現在絕對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要麼就是她耳朵出了問題出現了幻聽。否則她怎麼會聽到華說出這樣的話?
她聽到了什麼?華她居然不反對!
聽對方這意思,她在意的不是佑氡把她怎麼怎麼樣了。她真正在意的居然是佑氡有些太心急。
而且如果她沒理解錯的話,華的意思應該是——「你主動說出來我也會同意,倒是你為什麼就是不肯說」——之類的。
其實這對卑彌呼來說不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事,兩個兩情相悅的人看對眼了相約某個夜晚做一些兩個人都能感到愉悅的事實在再正常不過了。
但這話從華的嘴巴里說出來就很讓她意外了。
幾分鐘前她還給華下了一個「純情到有些遲鈍」的定義,結果幾分鐘後就哐哐打臉。
如果不是她看走眼了華這個人的話,那就是她遠遠低估了佑氡在華心中的地位了。
看不出來啊小姑娘,本以為只是普通的的憧憬和喜歡……沒想到你這程度已經到不可救藥的地步了啊。
偏偏已經不可救藥了,自己卻還毫不自知。一時間弄得卑彌呼都有些無語了。
這都什麼事啊,天底下怎麼還能有這麼不清楚自己心意的人啊?
“那你呢?你現在已經是他的人了,你就不打算找他說些什麼?還是說對你而言,那一晚僅僅只是個意外。過後大家都把它當成一場夢忘掉就好了?”
卑彌呼看的心急,決定再添一把火。
雖然她知道華大概已經發現那是個誤會了,否則這個話題的切入點也不會是在她聽到「誤會」這兩個字之後。
但那是不是真的發生過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引導這個單純的小姑娘自己那人人都看得出來,就是自己死活察覺不了的真心。
以及挑起這孩子天生不爭不搶,無慾無求的彷彿從來都不存在的強烈慾望。
得讓她知道何為「不甘心」,何為「悔恨」。這樣她才能明白自己再這樣下去就只能落得個悔恨終生的下場。
“您,您誤會了……佑氡他果然還是那個很好很好的人……是,是我自己的思維太狹隘,把他想的太齷齪了。
佑氡他,其實什麼都沒有對我做……我已經,已經檢查過……不會有錯的。”
哪怕是這種神志不清的狀態,華依舊努力不想給別人添麻煩。笨拙的嚮明知故問的卑彌呼解釋,試圖挽回一點因自己造成的走動的的名譽損失。
“原來是這樣啊……可是華,你想過沒有?梅比烏斯已經主動出擊了,而愛莉希雅和菲莉絲這兩個都已經和佑氡住在一起的當然更不用多說。”
卑彌呼撐著腦袋看著華,指節在桌子上輕輕的有節奏的敲擊著。
在她看來,雖然菲莉絲當天哭的厲害。但愛莉希雅和菲莉絲兩人都已經和佑氡住那麼久了,這兩人看起來也不像是華這種含蓄的性格。
在非常明確了心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