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啊,就這麼結束啦。”
週一一大早,佑氡就拖著疲憊的身軀和尚在床上的靈魂失魂落魄的來到了梅比烏斯的實驗室。
痛苦且沒有經過的呼聲在實驗室裡迴響。這是打工人的悲鳴,這是社畜的吶喊。
“瞧你那副要死了的樣子……不如來床上躺一會?”
梅比烏斯端著杯咖啡坐在她的辦公椅上輕蔑的看著佑氡,然後抬著手用杯子指了指實驗室的裡面。
“不了,多謝博士的「好意」,我突然之間不困了麻煩給我杯咖啡,謝謝。”
佑氡很乾脆的拒絕了,因為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扇門背後能稱得上「床」的東西應該梅比烏斯博士的手術檯。
“嘁,做研究的人哪裡來的這麼多忌諱。不過是手術檯而已,我也經常在上面睡啊。搞不懂區區一個手術檯有什麼可怕的。”
梅比烏斯說這話的時候,佑氡甚至一時間分不清她是在裝傻還是在反串。手術檯當然沒什麼可怕的,可怕的是那可是「梅比烏斯的手術檯」啊。你自己有多麼聲名遠揚應該不需要別人提醒你吧?
“你就當我是個迷信的人好了。”
佑氡聳聳肩,從衣櫃裡拿出了屬於自己的白大褂和工作牌。
白大褂還好說,但工作牌這東西實際上是得隨身攜帶的。因為這是逐火之蛾內用於證明你的身份的東西。但佑氡本人知名度比較高,而且他不想在下班時間看到這玩意兒,所以就一直放在了實驗室裡。
穿戴完了裝備的佑氡轉過身去,發現梅比烏斯正在往他的咖啡裡滴加某些不明液體。說是滴加有些牽強,她幾乎是拿著個小瓶子在往裡倒。
“博士,你在加什麼?”
“哦,沒什麼,一些糖漿而已。前天你不是說希望把味道弄的好一些嗎?昨天我抽空改良了一下,雖然沒嘗過但味道應該還行。”
你看我信嗎?現在下藥都不揹人了是吧?改良……你改良的是迷藥的口味吧?
佑氡心中一邊腹誹一邊接過梅比烏斯遞過來的咖啡開始喝。你還真別說,這味道確實稍微好了一些。
“雖然還是有些怪……看得出來你已經很努力了。”
說是稍微好一點也真的就只是好一點而已,之前是酸澀苦,現在是酸甜澀苦。不過嘛,博士做決定的時候從不和別人商量,但她還是聽取了佑氡的意見。她真的,我哭死。
“新同事呢?不會來的比我這個前輩還遲吧?”
晃悠了一圈佑氡也沒看到另一個綠頭髮的身影,於是直接開口問了問梅比烏斯。不是說這個周開始梅比烏斯的新助理就要正式上崗了嗎?怎麼現在也沒見著人?
作為新人要是來的比他這個前輩還遲,那佑氡可是要給克萊因一點點「來自前輩的懲罰」的。
“你在說什麼夢話呢?「梅比烏斯的實驗室」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能進來的。「梅比烏斯的助理」也不是誰想當就有能力當的。”
梅比烏斯所說皆為實話,雖然她名聲不太好。但在學術和智慧這方面整個地球都找不出幾個能和她比肩的存在。她的實驗室標準也一向都是最高規格的。
即便只是助理,梅比烏斯也是極為挑剔。能被她看中的人並不多。也正因如此,布蘭卡因為要生孩子的原因而辭退這件事讓梅比烏斯一直對痕耿耿於懷。
好在布蘭卡臨走之前向她推薦了人選,履歷各方面也都很不錯,這才讓梅比烏斯心中的不爽稍稍減輕了一些。
但光是履歷優秀可不夠,實驗助理最重要的能力是實操。這方面必須得親自確認才能定下來。
梅比烏斯放下手中的咖啡,坐在椅子上原地轉了個圈正對著佑氡,然後她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時間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