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說的話還算話嗎?我們今天就帶清衍回家。」上次在醫院許喬就說了,只要能把這小雜種帶走,讓他離開帝都,他們就可以得到一百萬。一百萬留著給兒子上學、娶媳婦用。
「不算。」許喬冷聲回答。
時清衍現在是她的保命符,離開時清衍,她自己的命也會玩完,她怎麼可能讓他離開呢?
許母糾結了,滿臉傷感:「怎麼能不算數呢?你說了啊,只要我帶著這小雜種離開帝都,就給我們一百萬的。」
一百萬不是小數目,她當保潔一輩子可能也就掙這麼多錢。
時母不自覺的對著時清衍說出了心底的稱呼,傍邊本來對他們很有好感的女學生,看她的目光變了。
哪有人會稱呼自己的兒子為小雜種?這不是親生的吧?
許喬身邊,時清衍一直沒說話,她仰頭看了一眼,時清衍面色平靜無喜無悲。許喬心裡有些悶。時清衍從小就在時家父母的討厭中長大的,他記憶裡是沒享受過父母的疼愛的。
心有些微微痛。
時父時母都不是好人,這種人應該讓他們離帝都遠遠的,最好再也不要出現在時清衍面前。
「你們想要一百萬嗎?」
時母猛點頭:「想,想,你給我們嗎?給的話,我立刻帶這小雜種離開帝都。」
「想要這一百萬可以,幫我做一件事情,不是讓時清衍離開帝都,是別的事情。」許喬鬆開時清衍的手,輕聲引誘時母上鉤。
時母眼裡只有錢,只要給她錢她是什麼都願意做的。聽了許喬的話,她立刻說:「可以可以,只要你給我一百萬,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你和你丈夫帶著你小兒子離開帝都,從此不要再出現帝都,我給你一百萬,答應嗎?」
再也不出現帝都?她和當家的工作都在帝都,老時也找了熟人幫睿樺重新找了一所高中,正在談入學的事情。他們已經在這邊生活了十幾年了,不想離開。
「許小姐,你看我們一家三口在帝都生活也礙不著你什麼事,如果你不想見到我們,我們可以不出現在你面前,你看我們能不離開帝都嗎?」
許喬冷眼瞥向時母,時母臉上堆滿貪婪,尖酸刻薄的臉因為謅媚的笑,臉上的褶皺更加多了,看著更加顯老。
許喬只瞄了她一眼,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想要錢就離開,不離開,不給錢。」
想要她的錢還不想按照她說的辦,憑什麼?她又不是做慈善的。
許喬說完,她傍邊時清衍握住了她的手。
「錢留著,你花。」
時清衍聲音清緩,聽在許喬耳朵裡有點撩。時清衍是告訴她錢給時家父母是浪費,讓她留著自己花嗎?
許喬仰頭看向時清衍。時清衍正好低著頭,看見了她的眼睛,聽見了她心裡的想法。嘴角微微上揚,時清衍給了許喬肯定的回覆。
「嗯,你自己花,不要給不相干的人。」
時清衍說完,抬頭看向時父。時父是時家真正做主的人。
「你們離開,或者我報警,讓警察去調查睿樺篡改學生高考志願,在學校欺負女學生的事情?」
時清衍說話的時候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說的明明是威脅人的話,但是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好像是在問時父吃飯了沒有?
時父聽了他平靜的話,臉當時就變了,憨厚的表情變的有些冷。
「清衍,你不能那樣做,睿樺是你弟弟。」
「弟弟,你確定他真是我弟弟?」時清衍銳利的眼睛盯著時父,一字一句詢問。
時清衍的話落在時父耳朵裡,打在了他的心上,他有些不安。難道是時清衍知道什麼了?應該不會的。
「他當然是你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