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也頓悟道:“這麼多學生紛紛表示要努力學習,好考到帝都大學見你。還有一些小混混表示要追隨你的步伐,棄武從文,做一個對社會有益的人,這確實是一件天大的好事,難怪得了這麼多功德。”
“我本打算上大學時只要修夠學分就可以不必去學校,現在看來不能這樣了。”燕長戈摟住曲璉淡淡笑道,“我需要在學校中經常出現,與他們互動。帝都大學的學生都是國家未來的棟樑之才,將‘道’傳遞給他們,我的‘道’一定會傳達給更多的人。”
“那你以後就再也不用擔心會變回劍了。”曲璉輕輕吻了下燕長戈的唇,半是心疼半是喜悅道,“只要你的思想在,你的觀念在,受到你的觀念影響的人越多,你的力量也就會越強大。”
“是啊,”燕長戈緊緊握住曲璉的手,柔聲道,“我與你,也更能長長久久地存於世間,再不分離。”
曲璉摟住燕長戈,想要他瘦弱的身軀將燕長戈整個包裹在懷中:“我願意永遠做你的劍鞘,保護你的心靈永遠不會孤單。”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曲徽挺想把這對不要臉的從他辦公室中趕出去,但畢竟現在燕長戈才是會長,他這個代理會長其實才是借用辦公室該出去的那個。但是工作實在太多了,他一邊加班一邊還要被虐狗,簡直不能忍。
儘管曲徽很想反駁他們,可是在聽到燕長戈的話後,他沉思了許久後道:“我記得你在地震賑災的時候,曾經變成過劍,那個時候你的解釋是突然得到大量功德,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就渡劫結果被劈回原形了吧?”
“怎麼提起這件事?”燕長戈問道。
“我覺得我知道你為什麼會突然得到大量功德了。”曲徽說道。
“我當時認為是你們培訓的人中有人未來會成為改變整個世界的大人物,但是後來我觀察了所有人,沒有一個人有王者之相,這件事也一直成為謎團在我心中了。”燕長戈道,“看來你知道了答案。”
“這只是猜測,”曲徽解釋道,“大概就是那個時候,我們帶隊去參加了一次國家各兵種的聯合比賽,我們的隊伍將所有隊伍都打得落花流水。他們問我們為什麼會這麼厲害,那些崇拜你的戰士就將你曾經做過的事情告訴了他們,估計那之後,整個國家的軍隊,都知道了你的事蹟。”
“你們傳遞了我的‘道’。”燕長戈篤定道。
“或許是這樣吧,誰叫你做的那些事情,雖然匪夷所思,但的確是讓人敬佩,讓人忍不住想要追隨呢?”曲徽無奈地拿起檔案,繼續處理臨城武協的繁忙事物,誰叫他也是被燕長戈的‘道’所感化的人之一呢?
“可我的‘道’究竟是什麼呢?”燕長戈沉吟,“我明明只是不想再變成劍被人控制了而已,哪裡有什麼‘道’?”
“有的!”曲璉堅定地握住燕長戈的手,認真地看著他道,“我一直在你身邊,我能夠感覺到你的‘道’,或許我是第一個被你所感化的人。”
那個時候,曲璉怨天尤人,放棄了自己的生活,一直在渾渾噩噩地過日子,見不得好人,看不得好事。然而在那個夜晚,一個寂靜的小巷中,曲璉被一個壯漢抓住勒索時,燕長戈邁著堅定的步伐站了出來,用他的“道”感染了曲璉。
從那以後,他相信正義,相信善良,相信生活每一天都是美好的,相信這個與他同樣渾渾噩噩的世界重新變得充滿幸福和歡笑。
“你走出古墓,做的第一個決定不是嗜血成魔,而是選擇走一條艱難又漫長的路,哪怕這條路會讓你隨時面臨著永遠被打回原形的危險,你也一直堅定不移地走下去。”
“仗劍天涯、行俠仗義,這就是你的‘道’!”
曲璉一語點破了燕長戈的迷思。
是的,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