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到頸窩處,隨後睜開眼盯著金世純的眼,道:“洗的真乾淨。”說完大手往金世純的腰間一掐,胳膊一夾,單手就把金世純提抱著扔到了床上。
“我包裡有試紙,做個測試再做。”金世純坐在床中央,撿起男人扔在床上的煙捏出一根扔進嘴裡,並做了個點火的手勢。
男人從床頭櫃上拿起一個打火機扔給她,只聽見咔噠一聲,煙味兒便比剛才更濃郁了一些。
隨後他又聽話地從金世純的包裡翻出兩盒艾滋試紙,一盒扔給金世純,一盒自己開啟,用裡邊自帶的針挑破了中指擠出血滴在試紙上,金世純也如法炮製,然後等了二十分鐘,眼見著兩張試紙數值穩定後,按照包裝盒上的測試數值指示一對比,才確定雙方都是安全的。
“有點浪費時間,不過沒關係,安全第一。”男人把試紙拿走扔進垃圾桶裡,隨後從床頭拿了幾個避孕套問金世純,“喜歡什麼味道?還是喜歡刺激點的?”
“都行。”金世純眼皮都沒抬一下,就坐在床中央等著。
結果男人剛開啟一個帶著螺旋紋的避孕套,他們房間的門就被人從外邊開啟,聽動靜還是刷卡開的門。
男人把手中的避孕套扔在地上,迎向前去,“你他媽誰啊?這酒店還有沒有人了,怎麼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闖別人的房間了?”
“滾。”金世澤一臉戾氣。
男人雖然比金世澤矮了幾分,但還是氣勢很足的一把揪住金世澤的衣領,問,“你他媽是誰啊?跟老子耍橫?”
“不想被我弄死就他媽滾。”金世澤眼底發紅,一把捏住男人的手腕,幾乎要把男人的手腕擰斷了。
“操!”男人也徹底被激怒了,提起拳頭就要往金世澤臉上招呼,金世澤也不是吃素的,直接一個上勾拳打在男人的下巴上,並用指節頂住了男人的喉結,他指節上還帶著個蟒蛇造型的戒指,只要再用一分力氣,便能徹底刺進男人的喉管。
鮮紅順著男人的脖頸流下,染紅了金世澤的指背,金世澤彷彿視而不見,眼神陰鷙地低吼一聲,“滾。”
男人知道自己是遇到狠碴了,而且他也並不想因為一次沒佔到便宜的約炮就把自己搭進去,於是也算識時務,拿了自己的衣服罵了句瘋狗就走了。
金世純由始至終都坐在床上,抽著煙,目睹著一切,彷彿這一切都和她無關一樣,直到男人離開,她才冷哼一聲,爬起來把還沒有抽完的煙捻進菸灰缸裡,道了聲沒勁,便脫掉了浴袍,準備換上自己的衣服離開。
金世澤看著金世純的裸體和被男人丟在地上的,已經被開啟的避孕套包裝眉角忍不住跳了下,他把右手手背上沾到的血在衣服上擦了擦,低聲問,“你和他做過了?”
雖然金世澤已經儘快往酒店趕了,但是這酒店並不在湖城,而是在隔壁邢市,即便他卡著違規線飛馳而來,也還是用了將近一小時的時間才趕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已經足夠發生很多事情了。
“啊,有問題嗎?”金世純咧了咧嘴,態度很隨意。
“金——世——純——”金世澤努力壓制自己心底的那股怒意,但還是忍不住抵吼出聲,“你他媽是不是腦殘?這麼糟蹋自己?”
“我說你煩不煩,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在管我?哥哥還是炮友?拜託,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就算你是我哥你也沒權利管我跟誰做愛,你要是以炮友的身份管我,那你就更沒有權利管我了,男歡女愛,就允許你心裡有白月光,我就不能有小狼狗了?”金世純煩躁地捋了下頭髮,乾脆連衣服也懶得穿了,直接往床上一躺,捲了被子在身上,攤成一張餅在床上。
“你!”金世澤簡直被氣得要死,只覺得肺都要炸了。
“我什麼我,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我們是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