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意:“…………”
明禮繼續:“你以前就喜歡這樣摸我, 還天天求著被我的胡茬扎臉。”
簡意:exo ??我沒失憶,你不要騙我。
“我剛醒。”明禮又說。
簡意眨了下眼:“所以?”
“身體也剛醒。”明禮抓著她的手腕往下移, “你以前也喜歡摸這裡。”
簡意的臉憋成豬肝紅,曲起膝蓋頂在他腹部。
明禮擰眉低咳了兩聲。
簡意一下慌了神:“是不是碰到你傷口了?”
明禮眼睛亮的像星星,一臉痴漢笑:“知道心疼你男人了?”
“明禮。”簡意叫了他一聲。
明禮頓時覺得自己的心被這兩個字萌成了稀巴爛,抬腿就要壓過去。
“我不認識你。”趁著他抬腿的間隙,簡意迅速翻了個身,給了他一個脊背。
太傻,不想認識。
空氣凝固。
明禮抬著的一條腿被凍在半空,嗯,抬腿的角度和姿勢,不文藝一下都對不起這個明媚憂傷45°仰望天空的弧度。
問:一顆心從天堂到地獄墜落的時間是多少?
答:一秒。
“行。”明禮把腿掰下來,“咱們慢慢來,老子我休了年假,有的是時間。”
時間多起來不要太嚇人。
簡意在病床上躺了兩天,其實不是她想躺,每當她起來蹦躂時,就被明禮拎著按回床上,給她捂上被子掖好被角,然後坐在床頭守著她。
大眼瞪小眼,就這麼幹瞪著。
簡意被他瞪得心裡發毛,想要下床或者背過身不理他時,明禮整個人就會壓過來,連同被子一起,卷吧卷吧把她兜起來,開始用胡茬扎她臉。
邊扎她臉邊向她講兩人之間的從前,被他加工誇大無數倍的從前,顛倒黑白的從前。
他每次的開場白就是:“我來給你捋一捋。”
第一次見面在市局,我吃炸醬麵時,你舔嘴唇了。我以為你在向我索吻,要不是當時我嘴裡都是麵條,我就勉為其難答應和你接吻了。
你從市局走的時候攔著我,非要我的簽名照,我被你纏得不耐煩,給你在錦旗上籤了個名。
哦,對,說起錦旗,後來你又給我要了個,你當時說什麼來著?嗯,想起來了,你當時說,錦旗面料軟乎,就算不把它掛起來,也能剪吧剪吧做個肚兜。
沒想到你還有這個癖好,當時真是嚇著我了。
嚇著我的不止這一件事,第二回 咱倆見面,你東問西問,想要打聽我是不是單身狗,我不想理你,你就趴在地上往我大褲衩裡瞄。
瞄過以後,必定是尺寸符合甚至超過你的理想,你當晚就賴上了我,不但跟著我回了市局,還在我屋裡過了一夜。
嘖,現在的小姑娘真是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