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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嘴角的劃痕,身體沒有明顯外傷。沒有拖拽掙扎過的痕跡,此處應該是第一現場。”明禮中規中矩說,“死亡時間不超過一個小時,具體原因還要等法醫進一步確認。”
“嗯,我知道,你眼睛不瞎。”顧哲話裡帶著嘲諷。
明禮:“我操?”
“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出來,警察同志。”顧哲拔高音量,朝簡意的方向說,“簡意,先不要告訴她們經紀人,等警察來了封鎖現場後自然會找她問話。”
“好。”簡意應了聲。
明禮下樓,路過簡意時,在她嘴巴上親了下,再回來時,手裡多了兩個‘打掃衛生中’的黃色牌子,在一樓和三樓樓梯口各放了一個。
“簡意,張斐然發給你的三夏資料發給我一份。”顧哲又說。
簡意發給他後,顧哲快速瀏覽過去,又在鄭樂樂的資料上停留了片刻,網上關於她的家庭情況資訊少之又少。
顧哲:“警察同志,鄭樂樂的家庭資料,調取出來後給我一份。”
“想去市局應聘?”無業遊民,把資料都給你,這次也不會讓你比上我。
“我沒心情和你比賽破案。”顧哲看著他,平靜地說,“死者告訴我,她的死要麼和你有關,要麼和我有關。我只是想確認,背後的這個人是衝著誰來的。”
“要麼和我有關,要麼和你有關?”明禮重複了一遍,凜然地看向顧哲。
簡意聽到他們的對話,想了想,說:“顧哲,我剛採訪的時候,組合裡另外一個成員說,鄭樂樂的爸媽是開店賣鞋的,不是警察,但是她家裡其他人是不是警察,我不知道。”
顧哲皺眉。
明禮終於有了點兒眉目:“你的意思是這次的兇手和綁架簡意的那個大boss是同一個人?”
“不是。”顧哲很快說,“明天音樂節,劇院今天人流量大,洗手間和走廊這裡沒有監控,但是你們警察如果有人有時間,可以把這個時間段的監控都調出來,慢慢篩選。我覺得,重中之重是調取今天中午一點到3點之間機場的監控,是誰混進了水軍接機團裡送出的這捧半夏草。還有,她們組合裡的另外兩個成員應該知道一些情況。”
顧哲下樓。
“你什麼意思?”明禮吼了一嗓子。
最煩這種自以為是,指手畫腳又留一半話的人。
顧哲邊下樓邊說:“兇手另有其人,不是大boss,但是和大boss有關。”
今天的顧哲少有的認真和正經。
“顧哲。”簡意看著顧哲,心底隱藏的不安像座隨時爆發的活火山。
顧哲路過簡意,左手從褲兜裡伸出來,在她手腕處打了個響指,輕鬆笑著說:“手銬py,哈?”
簡意扯了下手銬,來不及想他話裡的意思,急急問:“你去哪兒?”
“回家睡覺,睡眠不足,使喚不動大腦。”顧哲揉著脖頸走出樓梯口,“放心,我不去查案,查案是警察的事情。”
警察很快過來封鎖了現場,在明禮的指揮下,井然有序地拍照取證勘測現場,調取監控,維護現場秩序……
忙完這一切,明禮才抽空把簡意的手銬解下來,在簡意發火前,他拿著簡意的手腕到自己嘴邊,使勁兒親了又親。
“老大,這樓裡有迴音。”陸天槍拿著小本本趴在扶梯上,勾著腦袋往下瞅,一雙眼睛滴溜溜地轉,“你親嘴聲音不要太大,影響不好。”
明禮抓著簡意的手又吧唧了兩口,把又羞又氣的她捂進懷裡,這才抬頭去看陸天槍:“怎麼哪哪都有你?”
“休假本來明天才結束,但是我聽錢進說這裡死了人,而且老大你也在現場。幾天沒見,有點兒想你和嫂子。”陸天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