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雙手抬著腿的樣子,微揚眉毛:“腿麻了?”
她皺著眉毛,雙手一壓腿反而麻意更甚,便保持著不敢動,咬著牙等麻意過去,聞言壓根理都不想理他。
他放下手中的醫療袋,伸手拉過她的腿,重重的便按摩了起來。
“喂喂喂,你別動啊,嘶,輕……輕點。”被碰到的地方,麻的感覺深入骨髓,難受的要命。
不過見效也很快,撐過十幾秒後,便恢復了正常,她就想抽回雙腿,然而蔣弈知在下一秒直接將雙手伸到最敏感的部位,隔著褲子隨意一撩撥,她的腿便軟了下來。
沒等她回過神,他便直接整個人將她壓在了光滑的瓷磚之上。
氣氛瞬間變了味道,過了幾分鐘,他將梁井絮從地上抱起來,往臥室的方向而去。
呻.吟聲在房間一圈圈的飄蕩著,間或有幾聲交流夾帶著床板嘎吱嘎吱的聲音傳來。
“你為什麼會隨身帶著它?”
“你說呢?”
“你……嘶!……嗯……”
奢靡的動靜等到正午時分才停,因為剛搬進來的緣故,臥室裡還沒有垃圾桶,蔣弈知在離開前,抽了好幾張面巾紙將避.孕.套.包起扔在了客廳的垃圾桶裡,而後洗了手,在廚房轉悠了一圈,發現根本沒有任何廚具,只好回到對門。
隨意煮了點東西,梁井絮在臥室吃完之後,又懶洋洋的躺了回去。
蔣弈知將空碗帶了出去,順道帶上了臥室的門,他看著凌亂的客廳,想起臥室裡那個被自己折騰的很慘而且看起來根本不會做家務的某人,只好捲起袖子幫她收拾行李。
收拾完之後,他重新回到臥室,掀開被子抱著她,也進入了睡眠。
昨晚連夜回到上海,一宿未睡,做完想了很久的事後,他也有些困了。
兩人睡了一覺,吃過晚飯後,蔣弈知接了個電話後便處理事情去了,梁井絮洗完澡剛剛吹好頭髮,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
“小絮,是我。家裡整理的怎麼樣了?需要我幫忙嗎?”李均安笑著問道。
她將吹風機隨手扔在沙發上:“不用,已經整理好了。”
“這麼快?我還以為你正對著一堆行李束手無策呢。”他的語氣帶著三分詳裝的驚訝,五分調侃。
梁井絮敷衍的嗯了一聲。
感受到她的冷淡,李均安也沒有在意,他看了看車窗外滿臉嚴肅的保安,露出一個春風般的笑意:“小絮,我現在在你家小區門口,麻煩你和保安說一聲,讓我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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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鈴聲響起,梁井絮踩著拖鞋開了門。
看到外頭衣冠楚楚、嘴角含笑、眼蘊溫柔的李均安,她沒有什麼表情的鬆開拉著門把的手:“進來吧。”
他將手上提著的禮物放在客廳的茶几上,因為新家剛剛搬好,茶几上空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禮物包裝盒上的蝴蝶結顯得格外的耀眼。
她拿了空杯子,打算給他倒杯水的時候,發現自己壓根沒有飲用水,飲水機要明天白天才有人送貨上門,而帶來的電熱水壺也不知道蔣弈知給整理到哪去了。
她對著李均安聳聳肩:“不好意思,家裡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