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
每一次布魯德海文都完美的接住了夜翼,這不好嗎?
為什麼布魯斯看上去似乎更討厭布魯德海文了?
人類的思維太複雜,哥譚不懂。
但是布魯斯這個眼神他懂,哥譚輕輕聳肩,表示自己問題不大,趁著周圍人都顧著給夜翼他們鼓掌,布魯斯挑開身後的簾子,做出送女伴出場的模樣,哥譚就暫時失去了身影。
獅吼聲喚回了觀眾的注意力,再回過神去找,高臺上哪裡還有人的身影。
哥譚來到了後臺。
夜翼正在給布魯德海文整理弄歪了的面具,布魯德海文翹著二郎腿坐在木椅上,端著一臉的大爺,心情愉快到了一個極點。
「我們是最棒的。」他幾乎是舔著夜翼的耳垂說。
夜翼已經被他調戲的皮了,躲都懶得躲。
「你是最棒的。」
藍鳥歡快的回應。
然後,哥譚見鬼的看出布魯德海文居然有點兒的臉紅。
這個臉皮都沒有的玩意,居然會臉紅?
哥譚帶著探究的神色走上前去。
結果發現哥譚的下一秒,他們兩個就迅速分開了,夜翼往後退了一大截,布魯德海文也迅速站了起來。
哥譚:……
本來覺得你們就是兩個浪貨,可是現在看著好像又有什麼不太對勁。
「你們……」
「什麼都沒有。」
夜翼反駁的飛快。
話音尚未落下的哥譚又沉默了。
布魯德海文已經調整好了狀態又坐了回去,手肘枕著椅子的扶手,手掌微微成拳虛撐著下巴,從容不迫的觀望中。
哥譚也不糾結答案,好整以暇看著夜翼。
這下輪到夜翼尷尬了。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他和布魯德海文單獨相處的時候被人撞見,他都有種類似於被捉那啥在床的詭異感覺。
「你們怎麼說的?腎上腺素?」
這到底是自己中意的初代羅賓鳥,哥譚微妙的嘆了一口氣,幫迪克找了個藉口。
「啊對,就是那個。」迪克迅速的順著坡滾下去了,「我們就是有點兒亢奮過度了。」
嗯嗯,挺好。
人類會腎上腺素亢奮過度,那城市呢?
哥譚看向了布魯德海文,眯起眼睛,不贊同的盯著這個入侵者。
他並沒有開放任何許可權給布魯德海文,這貨肯定是之前趁著他虛弱混了進來,然後膽大妄為一直就沒走。
這也是哥譚急著要醒過來的原因之一。
他知道自己性格不好,如果虛弱進入沉睡,被群起攻之那是還不至於,但是肯定會有不少城市跑到他身上跳踢踏舞。
「要我『請』你走嗎?」哥譚盯著布魯德海文。
布魯德海文大大方方看回去,攤手:「你現在能『請』動我嗎?」
夜翼急忙跳到兩城之間。
「我們有話好說?」
「他在玩你。」哥譚就提醒著一句,「想想布魯德海文是一座什麼樣城市。」
「……」夜翼窒息了一下,「我又不是未成年人,不需要這方面的看護。」夜翼覺得自己真的是百口莫辯了。
不,我為什麼要解釋,明明什麼都沒有。
獅吼聲再次傳來,吸引了他們三個的注意力,還伴著觀眾的驚呼聲。
哥譚直接看到了答案。
阿卡姆那小子不知道怎麼混到了「兒童互通」的環節中,並且躍過了本來給他騎的那匹小白馬,開始靠近另一邊籠子中的獅子。
哥譚還看到了布魯斯腦袋上的好幾個青筋。
哥譚市活